虯囝囝退出了咬人峽穀附近的戰團,騎著紅毛野豬坐騎,一路向東跑去,等到太陽西落,剛擦黑之時,才跑到了瓏玉山脈東邊沿處,停住了坐騎,調頭向旁邊的一處密林走去。
入林後,找了一處林木最密的地方,停了坐騎,虯囝囝一翻手,從蛤蟆袋裡取出了一個黑色雕花紋的玉盒,另手一翻手取出了兩根骨白色3寸多長雞蛋粗細的小龍角,小心翼翼的貼上封印符放入玉盒中,合上玉盒,又貼上一張封印符後,方才收入儲物袋內。
“這個留給冉妙一,嘿嘿!”而後又一翻手,又取出兩根骨白色3寸多長雞蛋粗細的小龍角來,咧嘴笑眯了眼道“小爺手快,在那些新被僵屍打死的,龍族人的頭上薅下來的!”
正這時,“啊!”一聲歡快鏗鏘嘹亮的鳳鳴聲,從虯囝囝的體內傳出,下一刻,從虯囝囝眉心裡便一閃而出一個泛著五彩斑斕之光的冰白色羽毛,似野雞的鳳頭來,一口啄住了兩根龍角,一縮而回了。
“鳳雛命魂獸成長蛻變成為冰鳳命魂獸後,還有煉化寶物的能力,可真是省勁啊!”虯囝囝坐在紅毛野豬坐騎上,得意了一會兒,便開始打坐調息起來。
薅龍角的事兒,肯定是不能讓那些生龍角的龍族人看到的,否則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此時秋風夜吹,涼氣甚大,天空無月少星,是個半陰天,有灰雲在天上翻滾浮動,變幻莫測波譎雲詭,此氣勢讓人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在這黑夜裡,隻有西邊還有點微弱的亮光,同時隱隱的傳來了一些微弱的打鬥喧囂聲,由於此處距離咬人峽穀約百裡的距離,所以那邊的打鬥聲聽不真切。
約到了三更時分,天黑如墨,沒有一顆星,山林裡更是伸手不見五指。而此時,虯囝囝坐在紅毛野豬坐騎上睜開了眼睛,長出了一口氣,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下胳膊腿,就要準備出這一片小樹林。
“嗞嗞!”正這時,從不遠處的山道上,由遠而近傳來嗞嗞的怪叫聲,尖銳而刺耳。
“咻!”隨著就聽到有夜行人的跑路聲,從山道上,由東向西飛馳而過。
“嗞嗞!撲棱棱!”緊隨著,有鳥類飛行時扇動翅膀的聲音,同樣是由東向西疾飛而過。
這些聲音很快變小,一會兒功夫,就消失在黑夜中,微不可聞了!
“看來是一妖物在追殺一個人啊!”本來想動身出樹林的虯囝囝,聽了外麵的動靜,又收回了拍坐騎的手,穩坐在紅毛野豬坐騎上,閉目養神。“還是再等一會兒再出去吧!這世道就是一個亂,到處都是妖物。”
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從西邊傳來嗞嗞、撲棱棱、嗵嗵,叮叮當當、嘩愣嘩愣的打鬥聲,向東而來,夜深人靜,聽的很清晰,以響動來分辨,估計是兩人和一隻鳥妖在打鬥。
等近了些,還能聽到這打鬥中有人在大聲喊叫說話。
“我說羋天都,羋道友,你們血魂殿不是在南方滅僵屍嗎?怎麼也跑到這兒了啊?”一個嘶啞粗獷的聲音說道。
“我們殿主對你們白蓮宗不放心啊!所以就來這邊看看嘍!沒想到,剛來這邊,就碰到你不戒惡頭陀甄伍德被這東西追殺。”有一個細尖腔大聲的說道。“這個會飛的東西叫什麼來著?”
“羅刹類裡麵的黑羅刹!”嘶啞粗獷聲音的白蓮宗不戒惡頭陀甄伍德,有些氣喘道。“黑身、朱發、綠紅眼、長舌,尖銳的牙齒和爪子,背生肉翼,雙翼伸開十多丈,一手持刀、一手持棒,鬼模鬼樣,生的甚是猙獰。”
“這個黑羅刹的玩意兒是從哪兒出來的?甄道友可知?”黑暗中,細尖腔血魂殿的羋天都,一邊嘩愣嘩愣掄動手中的鏈子武器,一邊問道。
“咳!這個不能說!”黑暗中,嘶啞粗獷聲音的白蓮宗不戒惡頭陀甄伍德,一邊嗚嗚的舞動著手中的武器,一邊拒絕回答道。
“不能說?聽說這羅刹都是你們佛家家養的,可是真?”細尖腔血魂殿的羋天都,一邊攻擊對麵的黑羅刹,一邊說道。
“嘩嘩!”正這時,黑暗中,有一支馬隊從西邊的山道上跑了過來。“籲!這個是什麼鳥,怎麼這麼大個?”黑暗中,山坡下,拜上隻教的雜眼神漢豕青寶那與眾不同沙啞的聲音問道。
“好東西,這個頭陀家養的,嗬嗬!”細尖腔血魂殿的羋天都,在遊鬥黑羅刹時,忙裡偷閒說道。
“放屁!”嘶啞粗獷聲音的白蓮宗不戒惡頭陀甄伍德罵道。“這位不是拜上隻教的雜眼神漢豕青寶嘛!咦,你們怎麼這麼的狼狽?怎麼全身都是傷?”
“咳!兩位道友,快閃開一條路,讓我們過去!”黑暗中,拜上隻教的雜眼神漢豕青寶沙啞的說道。
“行啊,你們過去吧!桀桀!”黑暗中,細尖腔血魂殿的羋天都說著就向遠處退去。
“嗞嗞!撲棱棱!”而少了羋天都攻擊的黑羅刹,一聲高亢的尖鳴,猛扇起了一陣颶風,瞬間飛沙走石,斷枝碎木亂飛,另有一股罡風,向幾十丈外,山坡下,拜上隻教的雜眼神漢豕青寶等一眾人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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