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吻順著脖頸慢慢往下滑落。
真到了那一刻,鳳酒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燈,燈。”
一隻大手伸到床頭,啪一下燈熄了。
昏暗的房間內,隻剩下濃重的呼吸聲。
男人在這一方麵似乎是無師自通,況且他成為帝王以後,雖不曾娶妻,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年少無知時,在父皇的藏書樓裡,還翻看過春宮圖。
“小酒,彆怕。”
鳳酒悶哼一聲,仰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眼角一滴淚水劃過。
媽的,付珊珊你個坑貨,誰說不疼的,踏馬的要疼死了,比老子被刀劍割傷還要痛。
遠在江寧宇懷裡的付珊珊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這大晚上的,誰在罵她?
鳳酒嘗到了口中的血腥味,微微鬆開了牙齒,伸出舌頭在他傷口上舔舐了一下。
這一下,刺激得墨司禦差點繳械投降。
“小酒。”
他低喊一聲,再也按耐不住。
鳳酒的驚呼聲被他吞入腹中,汗珠順著額角滑落,滴落進了她的發間。
這一場戰役,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待一切平息,鳳酒已經奄奄一息,昏睡了過去。
墨司禦笨手笨腳將她的頭發紮了一個丸子頭,起身抱著她去了浴室。
浴室裡已經放滿了水,鳳酒泡進去的瞬間,舒服地嚶唔了一聲。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照進臥室,鳳酒睜開眼睛,全身都是被碾壓過後的痛,她眉頭輕蹙,緩緩坐起身,輕揉著腰。
動了動脖子,發出哢哢哢的聲響。
門被推開,墨司禦手裡拎著一袋東西走了進來。
“小酒你醒了?還疼不疼?”
鳳酒拿起旁邊的枕頭扔在他身上,“滾,都說了不要了,不要了,你非不聽。”
墨司禦自知理虧,走上前討好地蹲在她的床邊,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我的公主殿下,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我給你買了藥,擦上會舒服一點。”
“我要起床了。”
鳳酒微抬下巴,抬手等著他給穿衣服。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穿衣以前先擦藥,這擦藥可是一項折磨人的活兒,藥還沒擦好,墨司禦額頭已經開始冒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鳳酒就是故意要逗他,雖然她也害羞。
當開了葷的狼崽子你再想讓他吃素,那是不可能的。
晚上,墨司禦又磨著鳳酒來了一次。
她算是體會到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我隻是蹭蹭,我不進去。
呸,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隨後的整整三天,鳳酒就沒從床上下來過,每天吃的都是墨司禦端到床邊誒喂給她。
而鳳酒整個人卻被滋潤得仿佛剛開的桃花,散發著迷人的香味。
這一晚,墨司禦洗好澡再次推開門,眼前的一慕讓他的臉迅速龜裂開,隻見原本屬於他的位置上,兩隻貓一隻狗正在上麵玩得歡脫。
特彆是貝貝這隻二狗子,看到他進來,還屁股朝他扭了扭,那模樣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小酒。”
墨司禦語氣裡帶著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