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餓狼撲食?鳳酒現在就是這樣。
整個人掛在墨司禦身上,抱著他就開始啃。
體內就像有無數的小蟲子在爬。
“阿禦,阿禦。”她嘴裡嘟囔著他的名字。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白皙的皮膚上泛著粉紅,牙齒輕咬著紅唇,眼波流轉間儘顯媚態。
試問誰受得了她這樣?
墨司禦一邊抱著她一邊往裡走,身後的南柯非常貼心地跑過去將門關上。
幾隻小東西跟在兩人身後,在進到客廳的那道門的時候被隔絕在了外麵。
“喵……”
南柯抬起爪子抓了抓門。
該死的臭男人,又要欺負小酒去了。
墨司禦終於察覺到了鳳酒的不對勁兒。
“小酒,你怎麼了?”
鳳酒搖搖頭,手下動作不停。
“沒事兒,被下藥了,該死的,這皮帶怎麼這麼緊?”
墨司禦看著腰間作亂的小手,歎了一口氣,輕輕拉過來在邊上的卡扣上一按。
“吧嗒”一聲,扣子開了。
鳳酒迫不及待把手放了進去。
“嘶……”
要了老命了。
墨司禦一把將人推倒在床上,俯身壓了下去。
“今天可是你先勾引我的,明天下不來床,你可彆怪我。”
“哼,誰下不來還不一定呢。”
幾個回合後,鳳酒似乎並不滿足這樣,抬起雙腳勾住墨司的腰,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阿禦,今天我要做女王。”
一聲悶哼響起,墨司禦抬頭看著頭頂上的燈。
不知道應不應該感謝那位給小酒下藥的人,她可從來都沒有這麼主動過。
“嘶……那裡不能咬。”
此時才是下午六點,這邊運動不歇。
另一邊,徐靜陪著徐爸爸和徐媽媽一起來到一家餐廳。
她摸摸頭上的帽子,待會兒吃完飯以後,老爸老媽就要去機場了,今晚的飛機到京市,明天有個賭石大會,他們隻是順道來看一下她。
她不由得在心裡慶幸,還好他們晚上不留宿,不然身上的疤就要被看到了。
徐媽媽拉著她的手,“要不媽媽給你找個阿姨,專門給你做飯,怎麼感覺你好像瘦了好多。”
徐靜摸了摸臉,“媽,我哪裡瘦了?你看,這腰上全是肉。”
生怕她再接著說,徐靜急忙轉移話題,“再說,你是不知道,小酒的餐廳夥食有多好,想吃什麼都有,我們都在她那裡白吃白喝,我連夥食費都省了。”
說起這個,徐媽媽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要不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又折返過來,請小酒吃頓飯?”
“啊?彆彆彆,太麻煩了,你們直接回去就行。”
看到徐爸看過來狐疑的眼神,徐靜急忙阻解釋道。
“我們關係好,不在乎那點東西,我平常也會給小酒買東西,再說,我們的友情不是用這些衡量的。”
徐爸很讚同的點點頭,“人生難遇幾個知己,你要學會好好珍惜,等你以後步入社會,你就會知道,友誼難尋。”
幾人說著話,正準備跟著服務員走進包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