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你起哇,酒桑。”
一身黑色和服的藤原謙一站在門外,身後還跟著兩個黑衣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手上還抱著一個方形的東西。
鳳酒看著他,嘴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
“空你起哇,謙一君,請進。”
她一邊往裡走,一邊低頭看了一眼拽著她褲腿的阿木,再看看藤原謙一,哎呀,真的是長得好像啊。
藤原謙一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但還是下意識地微笑,點頭。
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鳳酒倒了一杯茶,放在藤原謙一的麵前。
“謙一君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藤原謙一朝後招了招手,一個黑衣男人走上前來,將他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上麵的布掀開,是一個棋盤,而且上麵還有棋子。
鳳酒看著上麵的棋局並不陌生,因為這個棋局,就是當初她在校園門口擺給藤原謙一的。
隻是沒想到這個棋局,還真被藤原謙一給解開了。
“謙一君已經解開了嗎,還真是厲害呢。”鳳酒並不吝嗇對於他的誇獎。
藤原謙一點點頭,“酒桑,如此厲害的棋局,你是怎麼想出來的?你還如此年輕,一定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傅吧,如果有機會,真想和你師父請教一下。”
鳳嘴角咧開一個笑容,麵露難色,“我的師傅在地下呢,我想謙一君還是不要見的比較好,畢竟你要是下去了,想要再回來,可就不可能了。”
“八嘎。”
藤原謙一身後的黑衣男人突然向前走了一步,怒瞪著鳳酒。
“敢對我們少爺不敬,該殺。”
鳳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謙一君,你的下人如此的不禮貌,真是……”
說到這,她的眼神突然一變,手中的杯子狠狠放到桌上,嘴裡吐出兩個字“該——殺。”
藤原謙一放在膝蓋上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就在剛才,他莫名感覺到了一股殺意。
他抬起手輕輕往後一揮,“不得對酒桑如此無禮,道歉。”
黑衣男人二話不說,急忙九十度鞠躬,還是連續三個。
“塞米馬賽,塞米馬賽,塞米馬賽。”
說完後,急忙後退幾步,站到了藤原謙一的身後。
對於這一點,鳳酒也是不得不佩服,這xrb啊,就是能屈能伸。
隻不過,大哥啊,這天又不熱,你流什麼汗啊?
鳳酒怎麼也猜不到,這一天,也是這位大哥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天,等他回去,他將長眠於此。
真是可悲。
鳳酒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隻是如果仔細觀察,就能夠看到她的臉部在抽筋。
阿木這隻小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沙發上爬到了藤原謙一的肩膀上,又從藤原謙一的肩膀上爬到了他的頭上,此時正坐在他的頭上,玩著他的頭發。
“謙一君還有什麼事嗎?”
藤原謙一聽得懂,鳳酒這是在送客了,隻是他還真不甘心就這麼走了。
“酒桑,當初你答應我,隻要我解開了棋局,你就會陪我再下一盤。”
鳳酒沒想到他還記得這個事,也是,這就是個棋癡。
“行吧,那來一盤。”
“就在這?”藤原謙一看看四周。
“好,就在這。”
雖然他對環境有些挑剔,但想到這是在彆人家,也隻能將就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