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被拆穿，張永昌心裡也並不慌。
“不好意思，這兩天太忙，時間記錯了，不過，你們怎麼會突然問起她，她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不可能犯法吧。”
“那……當然是沒有的。”
紀武說話故意停頓了一下。
“主要是，最近我們查了個東西，想要來跟你驗證一下。”
“不過在驗證以前，我們還有幾個問題。”
你們問題真多，張永昌在心裡嗶嗶兩句。
“麻煩你們加快一點時間，我真的是有個會要開。”
坐在他旁邊的喬萱又看了他一眼。
他開什麼會，估計是要去找女人，騙子。
紀武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前前後後又耽誤了十多分鐘，從他們進來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快要過去半個小時了。
“喬女士，我們也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張永昌唰一下站了起來。
“你們在這裡慢慢問她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張先生，”紀武喊住他，“我們的調查還沒有結束，請你配合我們。”
一個要走，一個不讓走，兩人就這麼麵對麵的看著，對方僵持在那兒。
張永昌又看了一眼時間，最終敗下陣來。
就算他再橫，在警察麵前也依舊什麼都不是。
況且，他還真怕警察追問他要去哪裡開會，到時候他還得變一個不存在的會議出來。
他又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行，你們問吧，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
紀剛要開口，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是隊長打給他的。
“稍等，我需要接個電話。”
你接十個，一百個都行，張永昌已經懶得再催，他今天已經不打算去開車了。
愛咋咋地。
“真的？隊長，你確定嗎？那我可抓人了。”
周山點點頭，想起來紀武又看不到。
“抓人吧。”
紀武笑眯眯地走了回來，拿出手銬。
“張先生，現在我們懷疑你與一起刑事案件有關，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回去調查。”
小陶一看這情況就知道要抓人了。
他抱起桌上的電腦，準備走人。
就在電腦要關上的瞬間，他的手又不小心碰到了一個頁麵。
“啊啊……嗯嗯……”
紀武一聽到這聲音，一口氣梗在了心裡。
他瞪了一眼小陶。
臭小子，你是專門來出醜的吧？
喬萱對這樣的聲音再熟悉不過，因為她每隔幾天，就要被安排拍一次視頻，每次，她也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她一臉驚訝地看向兩個警察。
警察……也看這種東西的嗎？
紀武被她的眼神看得害臊，他輕咳一聲，從小桃手裡拿過電腦。
“張先生，原本打算回到警局再給你看這個視頻的，不過我們現在看一下也沒有關係。”
“哦，對了，喬女士，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喬萱看到張永昌並沒有讓她回避的意思，搖了搖頭。
“大家都是成年人，看一下沒關係吧。”
紀武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看一下倒是沒關係，就怕你看完以後晚上睡不著。
他將電腦放在桌上，將屏幕轉向沙發上坐著的兩人。
視頻裡的畫麵一下清晰地暴露在兩人的眼前。
待喬萱看清楚視頻裡女人的臉的時候，嚇得猛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