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昌走的時候有多麼的囂張。
這會兒又重新被戴上手銬的他就有多麼的狼狽。
他沒想到藏在房車裡的車子就這麼被人找到了。
鳳酒在找到車子的第一時間就給紀武打了電話,而紀武在看到照片的第一時間,就給隊長周山打去了電話,可惜一直沒有人接。
所以他隻能先開著警車殺回來。
他真怕還不等他回來,人就被放了。
不過,幸好他趕到了。
周山將嫌疑犯的照片放在他的麵前。
“陳世強在哪裡?”
陳世強,就是那個死了卻又活過來的人。
“我不知道,”張永昌搖搖頭。
“我跟他根本就不熟悉。”
紀武冷笑一聲,“不熟悉?不熟悉你們會配合演這一場戲?”
“我說的是真的,”張永昌一臉無辜。
“我們是在麻將桌上認識的,那天我輸了好幾萬塊錢,本來是要回家拿錢給他的,結果他說不要錢,想請我幫個忙。”
“幫什麼忙?”周山問道。
“就是那輛房車啊,他說,家裡沒地方停了,問我那裡能不能放,就當是給我停車費了。”
“我一想,這不是小事兒嗎?正好我那裡夠寬,就給他停了。”
紀武翻了個白眼,都這種時候了,張永昌嘴裡竟然還一句實話都沒有。
“這麼說,你並不知道房車裡麵還有一輛車。”
“當然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怎麼可能給他停?”張永昌說得一臉坦然。
“可是我們在車的後備箱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紋。”
“怎麼可能,我都沒有碰過後麵。”
“那你碰的是哪裡?”紀武追問。
“我碰,我沒有碰,嘖……警官,你怎麼能夠誘導我說話的?”張永昌一臉憤然。
真是可惜,周山暗暗歎了一口氣。
“陳世強為什麼要殺楊蕭?”
張永昌笑了一聲,“這我怎麼知道?周警官,你要去問他才對呀。”
“是你讓陳世強去殺他的吧?因為喬萱,你發現喬萱和你在一起以後,又和楊蕭不清不楚,所以你找人去殺了他。”
紀武的話讓張永昌臉色一變。
“周警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這是想要將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放在我的頭上,我要見我的律師。”
周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對著紀武說道,“吃飯時間到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紀武知道,隊長這是有話想要跟他說,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筆記本,跟著一起出了審訊室。
“隊長,現在怎麼辦?這個張永昌,太謹慎了。
本以為他們手中已經掌握了很多的證據,可是這麼一理下來,的確是證據還不夠不充足。
至始至終,張永昌都把自己摘得很乾淨。
殺人的不是他。
教唆殺人他們現在沒有證據。
最讓人搞不明白的是,明明可以陳世強一個人一輛車就能完成的事情。
為什麼要把張永昌牽扯進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到陳世強。”
紀武吐出一口濁氣。
“這可難了,一個活人尚且難找,更何況是一個死人。”
“難找也得找,對了,你怎麼想起來,去張永昌家裡找車的。”周山疑惑問道。
“是鳳酒找到的,這人可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