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不知紀塵為何突然有些興奮。
隻是本能覺得有些‘危險’。
當即鎮定道“倏忽的蹤跡還沒能完全鎖定,到時我會提前聯絡你,還請你早些做點準備。”
“並且無論事成與否,我答應你的條件都會做到。”
說完,鏡流就打算轉身離開。
至於那條黑色紗帶,就送給紀塵了。
“等等。”
鏡流剛轉身,還沒有任何動作的時候,就被紀塵給叫住了。
“怎麼了?”
鏡流站定腳步輕聲詢問。
“獵殺倏忽是你我的一場交易,但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忘記了?”
紀塵笑眯眯的看著鏡流。
鏡流立刻想到。
紀塵指的是之前的比試。
她雖贏了彥卿,但卻輸給了紀塵,按照約定,要答應他一個要求。
輕輕吐出一口氣。
鏡流讓自己平靜下來,血色雙眸泰然自若的看著紀塵“你想要什麼?”
“很簡單。”
紀塵看向鏡流凹凸有致的身軀“隻要你身上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鏡流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
她的黑紗已經被摘下。
此時身上,除了衣服之外,就隻有胸前護心鏡,雙手中指指環,和幾件小配飾。
並沒有什麼特殊功效,僅僅是承載著記憶與點綴而已。
“一個小東西而已。”
紀塵說著,擺手道“你先走吧,我自己取就可以了。”
取自己身上的東西。
還讓自己先走。
鏡流有些搞不明白紀塵的意思。
不過她並沒有多說什麼。
輕輕點頭後,便轉身慢步離開,留給紀塵一個光滑背影。
走出十幾米。
正當鏡流疑惑,紀塵為何還沒有動作的時候。
忽然感覺裙下一涼。
愣了愣後,滿臉瞬間通紅一片,徹底沒了那股清冷姿態。
太卜司。
窮觀陣其中一座基陣前。
“這又是什麼怪東西?”
三月七震驚的看著前方,那一個巍然聳立的巨大怪物“怎麼看起來像是個門樓子成精?”
“不要緊張,仙舟上哪有什麼妖魔鬼怪,不過是個把守陣法的金人罷了。”
麵對手持武器,高大無比的金人守衛,個子小小的青雀沒有半點驚慌的樣子“這樣的東西在仙舟重地裡到處都是。”
“可它蹲在那裡,就像把生人勿近四個字貼在了臉上,你說咱們就這麼當著它的麵走過去,會不會突然暴起傷人?”
三月七似乎經曆過很多這樣的意外,說話間已經把武器取了出來。
青雀攤攤手,像是解釋,又像是在對那個高大金人說,聲音變得正式起來“放心,我們奉太卜之命,前來啟動陣法,是熟客不是生人啦。”
突然。
巨大的金人徹底站了起來,手中武器比在場任何人都要高,有些延遲的模組機械化聲音傳出“令行禁止!”
感受到故障金人的敵意。
站在最前麵的青雀,小臉頓時一變“三月,你還真是言出法隨啊!快,快做點什麼幫幫我!”
青雀是一個愛摸魚愛打牌的職場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