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
林瀟湘回到大魏都城,就立刻命令禮部尚書陳琳,羅列葉峰身為大魏皇朝錦衣衛指揮使的十大罪狀,頒布討伐大宋皇朝的檄文。
大魏都城的城門口公告欄之上,明晃晃的張貼著陳琳以及整個禮部的官員,連夜精挑細琢出來十大罪狀,以及檄文。
“十大罪狀之一意圖謀反,顛覆皇權;”
“十大罪狀之二以下犯上,目無皇權;”
“十大罪狀之三謀害先皇,其心可誅;”
……
“十大罪狀之十勾結敵國,豢養軍隊。”
公告欄的前麵,聚集著很多的百姓,他們的雙眼裡麵彌漫著憤怒。他們之中有些人,這段時間以來,都是覺得葉峰離開大魏皇朝,對整個皇朝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卻沒想到禮部公布出來的葉峰十大罪狀,他們沒想到,葉峰之前在大魏皇朝的所作所為,都是虛情假意,目的就是蒙蔽整個皇朝的人,此等心機,實在是令人膽寒。
“想不到葉峰這麼狠毒,我聽聞他的性命,都是陛下救下來的呢,他居然想要謀朝篡位。”
“他都已經成為錦衣衛指揮使,掌管整個大魏皇朝無數人的生死,還不知足,想要登上皇位,真是可惡。”
“大宋皇朝真是膽大包天,膽敢收留我們大魏的罪人,陛下派遣大軍攻打大宋皇朝,真是痛快。”
整個大魏皇朝的百姓,或許他們之中有少數的人,能夠保持自己內心的看法,絕大多數的人卻都相信禮部的檄文。
人聲鼎沸,隨處可見,都是討論葉峰和攻打大宋皇朝的聲音,不少人還摩拳擦掌,想要隨軍出征。
“我就知道檄文和十大罪狀,都是出自你的手。”禮部衙門的外麵,岑參子的臉上帶著慍怒,手裡麵拿著的就是陳琳的檄文和十大罪狀,他覺得很多的罪狀,都是陳琳杜撰出來的。
陳琳略微皺起眉頭,看著對麵的白發蒼蒼的岑參子,他之所以羅列葉峰十大罪狀,頒布檄文,都是皇帝陛下的命令。
“岑大人,本官不太明白,你以前專門彈劾葉峰濫殺無辜,手段殘忍。現在他背叛大魏皇朝,你反而三番五次為他求情,到底有何企圖呢?”
陳琳身為禮部尚書,與岑參子同朝為官多年,他自然知道岑參子的性格,迂腐不堪,卻唯獨對大魏皇朝忠心耿耿。
隻不過他如果不這樣說的話,以岑參子的脾氣,怕是會在禮部的衙門外麵,纏著一整天。
“我岑參子為官多年,問心無愧。葉峰雖然手段殘暴,卻都是為了大魏皇朝的穩定,現在爾等不分青紅皂白,如此莫須有的罪名,安插在對方的身上,令我感到不齒。”
岑參子滿臉顫抖,他之所以來到禮部衙門外麵,真的就是單純的不爽而已,就是想要來罵罵陳琳。
“岑大人,我們大魏皇朝的大軍,明日早晨便會出征,無論是羅列的十大罪狀和討伐大宋皇朝的檄文,皆是為了擾亂敵軍的氣勢,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
陳琳擺了擺手,轉身朝著禮部衙門走去,懶得和岑參子繼續糾纏,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呢。
“哎……”
岑參子看著大宋皇朝的方向,忍不住無奈的歎氣。
自從他聽到葉峰的《水調歌頭》,他就成為葉峰的粉絲,他認為能夠寫出“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此等千古名句的人,胸襟開闊,又怎麼可能謀朝篡位呢?故而他覺得就是林瀟湘誤會了葉峰。
“岑參子來乾什麼?”
陳琳轉身進入禮部的衙門,剛走幾步,禮部右侍郎羅遝就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