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有人問，那被施術者就發現不了嗎？
答案是，還真發現不了。
這東西雖然涉及因果，但想要追究還真的很難。
當年若非太師聞仲起卦算出趙公明中了釘頭七箭書，估計趙公明堂堂截教一代弟子，到頭來很可能會落得個死的不明不白的下場。
聞仲倒也是個能人，截教三代弟子，地位和二代弟子差不多。
最關鍵的是嗎，他能請得動趙公明、三霄娘娘這些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三霄本來沒打算去的。）
雖然察覺到了陸壓道人的釘頭七箭書，派出弟子把這玩意偷了。
可最後被楊戩，也就是那位二郎顯聖真君變作聞仲，半道截胡。
這東西功效強大，但是同樣的使用方法極為苛刻。
殺一個人就要拜整整二十一天。
而且這東西被搶了貌似還很難拿回去。
不然陸壓一個能在十絕陣中殺出，還能在三霄娘娘的混元金鬥中逃脫的人，怎麼可能搶不過倆三代門人的弟子？
估摸著是這東西擔的因果太大了。
薑子牙封神榜後期無法封神，估計是因為用了這東西。
一想到這，何均不免覺得有些晦氣。
“這玩意聽著強，但是雞肋啊。”
“我殺他還得見過他。”
“那問題是我都見到他了，還要殺人家，那不得跟我不死不休啊？”
何均這一下就犯了難。
當時陸壓道人是在商周兩軍陣前與趙公明交手，被金蛟剪嚇跑後才用的釘頭七箭書。
那會人多，趙公明自顧不暇。
但何均哪有那麼多人？
彆說小世界的生靈。
裡麵最強的也就是靈琨，堪堪八階。
他要對付的人，至少都在九階這個層次。
【糾正一下，半神。】
鞠銀的聲音從何均腦中響起。
得，更雞肋了。
何均欲哭無淚。
【行了行了，彆擱那嚎了，繼續看你的樂子去。】
【等我把定海珠啥的給你仿出來，然後就可以把趙公明在你身上留下的契機給清除了。】
鞠銀從係統空間裡伸出一條腿，照著何均麵門就是一腳。
她隨時都在探取何均的想法，估計是嫌他吵了。
“契機？”
【對，簡單來講，就是在你身上安監控了。】
“那我們當他麵討論這個不好吧？”
【你說的也對，那我把他契機給屏蔽了吧。】
鞠銀說罷，何均周邊的環境一陣變化。
很快，他腦中就出現了兩個視角。
一邊是底下被馬無極壓製的葉凡。
另一邊是穿著露骨的鞠銀。
該往哪邊看都不需要多說了。
【行了，你看看還能不能感受到趙公明留下的一縷契機。】
鞠銀提了提肩膀上的吊帶，將它調鬆了些。
“感受不到了，老婆牛逼。”
凡塵神對於身後的神明都會有一個大致的概念。
就類似於有人在你記憶深處埋藏下一顆種子。
你知道它存在，但不清楚準確位置。
甚至無法直接聯係上。
隻能不斷將信仰之力轉化為神力，以此來澆灌那顆種子。
現在，何均感受不到那顆種子了。
若不是身上屬於趙公明的能力還在，他甚至覺得自己從未成為過凡塵神。
【甭管那些神明在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