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偶爾開放天一境與藍星的直接通道，讓藍星生靈可以進入天一境。”
“裡麵的機緣，大量的靈氣和資源，都可以拿走。”
“不過，應凰，這次我會說是我給他們的機會，希望你能理解。”
何均有鞠銀給他撐腰，並不是很擔心不能跟天道談條件。
而且就算他看起來沒有給應凰麵子，但應凰殺了他，利益最小化。
天道可不會因為感性做出什麼有損自身的事情。
“沒問題。”
應凰壓根不需要思考。
祂已經賺了。
更何況何均需要信仰之力修煉。
祂的力量不來自於信仰，給其他神明也是給，為什麼不留給何均這個合作夥伴呢？
更何況，隻要何均是藍星的生靈，就在應凰的可控範圍內。
風險低，付出不大，但收益很高。
“還有，我會限製實力的，這一點你也清楚。”
“那是自然。”
應凰理解。
天一境裡最強的生靈也不過兩個八階。
藍星這邊雖然說不至於八階遍地走，但拎出十來個九階還是不成問題的。
更不用說那幾個半神。
真要放進去小世界，估計也隻有何均能攔得住。
“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何均朝著應凰點點頭，目送對方離去。
【這貨還真是精啊。】
鞠銀在一旁開口。
兩人之間的談話倒是沒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
應凰對比鞠銀，少了很多情感。
祂作為天道，需要顧及自身，隨後就是整個藍星。
需要考慮的東西很多，所以隻要有足夠的好處，祂還是好說話的。
“各取所需，雙贏，感覺不錯。”
何均評價道。
應凰不會做出那些如人類資本家那般，想方設法的壓榨利益。
隻要應凰能獲得利益，祂就不會在乎多少。
因為祂作為天道，有近乎無限的壽命。
時間在祂眼中根本就沒有確切的概念。
【說的也是。】
【不過你小子還是收起跟人類相處的那一套。】
【如果你想在應凰麵前刷好感度的話，我建議還是彆了。】
鞠銀戳了下何均的額頭。
“為什麼？”
何均有些不解。
明明鞠銀跟應凰相處的時候，對方看樣子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屁孩。
甚至還會因為鞠銀大量複製祂穿過的原味黑絲而羞惱。
鞠銀探知到了何均的想法，開口
【你想多了。】
【隻是因為祂懼怕我身後的創造者而已。】
【你在祂眼中，是祂的所有物。】
【就如同小世界的生靈在你眼中一模一樣。】
【天道無情，天道無私。】
【這樣的存在沒有情感，沒有私心，不管你是好人還是惡人，祂都不會插手。】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那麼多人圍剿邪修的時候都要喊一句“替天行道”？】
【還不是因為天道不管這些？】
鞠銀對於天道的理解十分深刻。
因為她見證過無數天道。
跟這些存在打的交道多了，自然了解。
【所以啊，這些天道又不是人，彆把祂們當做正常人類來看。】
【你就當是在跟一個死物聊天，彆代入自己的情緒。】
彆看應凰表現出來的那麼通情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