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真的這麼說？”
太後眼裡充滿淚花，“南汐這孩子真的……”
“是，娘娘，南汐姑娘親口跟我們說的，不會有錯的。”青萼在一旁輕聲說道，“娘娘，您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了，也不要把自己困在曾經，殿下早就不生氣了。”
“可是哀家，哀家……”太後吸了一下鼻子，抬起手在眼尾處擦了擦，“南汐這孩子就知道說好聽的話，她的想法，不一定是淮聿的。”
“娘娘，這恐怕不一定，今日我與綠蕪服侍南汐姑娘，看到南汐姑娘身上有不少承歡痕跡，怕是自打翎王殿下回來，倆人就已經……”
青萼道，“倆人如今已經是夫妻，就差一個儀式了，殿下自然什麼話都與南汐姑娘說。”
“他倆已經……”太後一怔，“怎麼會呢？淮聿最注重禮數法典，他怎麼可能……”
“娘娘，與心愛的女人兩情相悅，這情到濃時肯定顧不得什麼了。”青萼一笑，“而且南汐姑娘從小就黏著殿下，殿下到底是個男人，怎麼抗拒的了？”
“你說的對，你說的沒錯。”太後點點頭，“南汐隻要好好陪著淮聿，哀家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娘娘，也許再過不久，翎王府就有新的小生命了。”青萼說，“殿下與姑娘那般恩愛，也許明年就有好消息了。”
“可是，他們不到半年就要離開京城了，這已經定了。”太後一臉愁容，“若是真生下一兒半女，哀家肯定是看不到了。”
青萼；“娘娘也莫要擔心，這是好事，而且娘娘畢竟在京中，殿下肯定會回來看望娘娘的。”
“是嗎？可哀家就是怕，他這一走，就真的不回來了。”太後歎了一口氣，“他走的這三年，哪有一封信是給哀家的啊？哀家隻能從陛下那裡聽上一二，知道他安好，今日南汐的話，怕也是在哄哀家罷了。”
“娘娘，就算殿下不想著，南汐姑娘肯定也會念著您的，南汐姑娘最有孝心，她怎麼也會回來看您的。”青萼說。
“娘娘，有南汐姑娘在，殿下肯定也會想著您的。”
“嗯，多虧了南汐，哀家與淮聿的關係也能緩和幾分。”
“王爺，這是汐兒的娘親？”燕南汐身著一身小衣，坐在床榻之中，“汐兒都已經不記得娘親的樣子了。”
翎王從身後環抱住人兒，落下一吻在她的肩頭，“你那時候小，怎麼可能記得人呢？”
“王爺，宋徽明真的被關起來了？”燕南汐問道，“可是陛下不是一直……”
“自從嶽母的嫁妝都儘數歸還到你的手上，他們宋府就是一日不如一日。”翎王低聲說道，“宋徽明本就是一個普通的秀才考取功名，家裡也沒有什麼財產，他若不是碰到了嶽母，恐怕這一輩子也就是一個清官。”
“啊？”燕南汐一愣，“那，難不成還都是我娘的錯？”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是說，一個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翎王摟進懷中的人兒，“他們已經見過榮華富貴，又怎麼甘願回到從前呢？”
“還不是太貪了，他們想要的太多了。”燕南汐撫摸著畫像上的娘親，“我娘真傻，為什麼會喜歡上宋徽明那樣的人呢？”
“宋徽明當初也是一美男子，再加上有些學識，他可是他們那年的榜眼，肚子裡是有些東西的，這些年要不是我壓著他，他怕是還能往上升一級呢。”
翎王說，“可惜啊，他還是走上了不歸路，陛下就算看重他，也不會允許身邊留下一個貪贓受賄之人。”
“王爺對他評價還挺高嘛。”燕南汐嘟起嘴巴，“要不是汐兒賴上王爺，王爺是不是不會阻礙他的升官之路？”
“要不是你，本王早就去往蕃地了，哪裡還管這些事情。”翎王嘴角一勾，“當年我已經請旨了，隻不過陛下一再壓著，又遇到了你這個小粘人精，我這才留下來。”
“那還是我厲害。”燕南汐驕傲挺起胸脯，“翎王又如何，還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是，本王甘拜下風。”翎王低頭去尋人兒的紅唇，“本王心甘情願輸給你。”
“王爺彆……”燕南汐輕輕推了一下翎王，“不要嘛，你早上都已經……”
翎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一吻，“汐兒，真的不想？”
燕南汐眼神閃躲，麵色酡紅，“王爺，明日是汐兒的及笄禮，汐兒不想賴床。”
“行。”翎王點點頭，鬆開她從床榻上起身，“那本王回去，你好好休息。”
“啊？”燕南汐一懵，“王爺回去乾嘛？”
“當然是為了讓你好好休息啊。”翎王俯身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本王要是留下，是不會讓你好好睡的。”
燕南汐一臉為難，她抓住翎王的衣袖不鬆手，“王爺，就不能，就不能像以前那般嗎？”
“不能。”翎王斷然說道，“我如今可不想再當柳下惠，那咱倆隻能分開睡。”
“王爺。”燕南汐抿抿嘴唇，“可是，汐兒離了王爺睡不著。”
翎王壓住上升的嘴角，“本王也睡不著啊，在外三年，本王又何嘗睡過一個好覺？哪日一得空就滿腦子都是你，本王如何睡？”
燕南汐抓住翎王的胳膊順力站起來，“王爺，不要走。”
翎王一手圈著她的腰肢，“不讓本王走，就得依本王的想法。”
燕南汐咬了咬下唇，眼中滿是嬌羞，“王爺怎麼淨想著那事？以前也沒這樣啊。”
“那是因為你以前小，本王不舍的動你，現在嘛……”
翎王低聲一笑，細碎的吻落在人兒的鎖骨處，一隻手饒過她的脖頸來到後方，輕輕抽動脖子上的細繩。
燕南汐隻覺身前一涼，可又馬上觸碰了如火一般火熱雄偉的胸膛，她渾身一抖。
“王爺，就一次，一次好不好？”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翎王扯下床幃，遮住一片風采。
“汐兒，你可真香，讓本王好好聞聞。”
“王爺壞，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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