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謝堯眼睛盯著對麵的人問道，“要不是我今天覺察不對，你是不是還準備讓她們瞞著我？”
“沒什麼可說的。”向晨抿一口茶水，“阮九歌已死，有什麼好說的？”
謝堯後槽牙咬的吱吱作響，“嗬，我一直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結果現在跟我說，沒什麼好說的？”
最好的朋友……
向晨低下腦袋，心裡有一絲悲涼，“那你覺得我有當你是朋友過嗎？”
砰！
謝堯一巴掌拍在石桌上，石桌頓時出現一條裂紋，“阮九歌，你有必要這麼傷我嗎？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是怎麼過的？”
向晨瞥了一眼，“記得告訴風總管，給人家賠償。”
“你……”謝堯握緊拳頭，雙目猩紅的瞪著阮九歌。
“還有，阮九歌已死，活著的是向晨，我希望你不要記錯了。”向晨說道，“我不想被阮府知道，阮九歌還活著。”
“我要偏說呢？”謝堯恐嚇說道，“阮尚書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死而複生，應該很開心吧？”
“隨你。”向晨淡淡說，“無所謂，大不了，我再死一次，隻不過這一次，是真的死了。”
“你在威脅我？”謝堯眉頭一緊，“你覺得我會怕？”
“你當然不會怕，你是謝堯，你有什麼可怕的。”向晨嘴角勾起，她抬起眼眸對上謝堯的目光，“謝堯，很高興你能平安歸來。”
謝堯感覺心臟突然快跳了一下，“哼，小爺命大著呢，當然不會有事。”
“你該走了吧？好像快結束了。”向晨說，“這裡是王府的後院，你在這裡不合適。”
“那你在這裡就合適嗎？”謝堯反問，“你也知道這是王府的後院，那你在這裡又算什麼？你跟我一起……”
“謝堯，我沒有家了，我隻能待在這裡。”向晨如實說道，“隨便你怎麼想吧，清者自清。”
“我不是那意思，你可以和我去住我家。”謝堯著急解釋道，“我家沒人，這裡人多眼雜的，王府還接連辦喜事，你可能會被暴露。”
“不了，我和你去謝府也於禮不合，我在這裡挺好。”向晨搖搖頭，“而且你也知道，這裡是王府，也沒有人敢隨意出入，我還是待在這裡吧。”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強呢？你這要是被彆人知道了，他們會說你什麼？他們會說你是翎王的……”
向晨打斷謝堯的話，“那謝堯，你有沒有想過，你突然帶回去一位女子，謝府的人又會說什麼？”
“我，我是嫡長子，我在謝府是主子，他們怎麼可能隨意編排我？”謝堯有些心虛。
畢竟他爹還活著呢，而且還有幾房侍妾，就算他能管住自己院裡的人，可是彆人的嘴沒法管住。
真是的，自己應該開府，哪怕就是一個小院，院裡隻有他和她呢？
“謝堯，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向晨道，“你還是離開吧，你要是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更會惹人猜忌的。”
“那，那你還會走嗎？”謝堯問道，“你還會不辭而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