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圍越多。
都是看好戲的姿態。
白纖纖透過人群,看到扶著老爺子走過來的許晴雲,等他們再走近了一些些,這才端起了她自己端過來的牛奶,小小的也是優雅的啜飲了一小口,隨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全程不見一絲慌亂,相反的,淡定從容的襯著她麵前的女人更象是個潑婦了。
人群裡開始有人竊竊私語了,全都被白纖纖的教養和反應震驚到了。
被罵成豬她居然還不還回去,看起來是有教養,不過也太弱了。
明顯一個隨便可以被人捏扁搓圓的主兒。
哪怕是再漂亮,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不過是一個花瓶罷了。
還是被哪個男人領走了圈養在籠子裡當個金絲雀的更合適。
白纖纖再看了一眼許晴雲和老爺子的方向,他們人已經到了,不過是在外圍,沒有擠到裡麵而已。
以老爺子的身份,應該不會往裡麵擠了。
她輕輕一笑,對著重新又趾高氣揚以為她不敢還嘴的女人道“我隻是吃了兩塊雞蛋大小的蛋糕,一杯牛奶隻喝了半杯,那要是比我吃得多的人,是不是更都是豬了,這位小姐,要不要找一找你最近在哪裡用過餐的視頻,確定一下你每一餐是不是吃得比我這兩塊點心還少呢?”
“你……”阮玉的臉已經漲紅了,她不過是故意來找茬罷了,白纖纖吃的其實一點也不多,這麼多人看著,突然間就有點心虛了。
她甚至聽到有人在說,“我吃的比這位小姐的多呢,怎麼感覺我也被罵了一樣?”
“可不是嗎,才兩塊點心而已,就罵人是豬,是有些過份了。”
阮玉聽到這裡一急,“誰知道她在這之前有沒有再吃兩塊呢,也許都吃了七八塊了呢。”
“我可以做證,這兩塊點心是從她進來宴會開始到現在吃過的唯一的食物,難道宴會上的食物都是擺設,吃了就成豬了?”突然間,翟玉琛走近了沉聲說到。
阮玉看到翟玉琛,臉色微變,“翟先生,你又不認識她,你憑什麼給她做證?”
“這與認識不認識沒有關係吧,隻有事實能證明一切,如果說我眼睛看到的不算數,那這酒店的監控錄像是不是就算數了呢?來人,去調監控。”翟玉琛低喝一嗓,酒店的經理就迎了過來。
“翟先生,要調哪裡的監控?”
阮玉一聽翟玉琛和酒店經理真的要調監控,臉色已經白了,到時候真相出來,她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情急之處,她脫口而出,“我也是聽彆人說的。”
“聽誰說的?”這一次,是白纖纖緊追不舍,總不能一直讓翟玉琛幫她吧,她自己也要出點力,不然多不好意思。
原本還想離著翟玉琛遠點,沒想到今晚的宴會上,幾次都是他替她解圍。
“我憑什麼告訴你。”
“不說也可以,那就證明你是在心虛,根本沒有人告訴你什麼。”白纖纖又是端起了牛奶杯,不疾不徐的說到。
“我沒心虛,真的有人告訴我的。”
“不會是宴會外的人打電話告訴你的吧,然後你就添油加醋的來誹謗我,阮小姐,我與你遠無冤近無仇,甚至是第一次遇見你,說說看,你這麼無中生有的在人前羞辱我,到底是什麼目的?
又或者,是有人指使你的?你不是很喜歡聽彆人說嗎?是不是聽人說了什麼被唆使了被當槍使了的就來羞辱我了?”
白纖纖一句句的反駁著,同時也是在提醒阮玉,她這是被人當槍使了,為彆人開山劈路,結果自己這惹上麻煩了,而那個把她當槍使的人根本不管不問,就在那看熱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