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台燈後,就是手,但凡是與莫溪蘭有過肢體接觸的位置,哪怕是隔著布料,也在擦擦擦。
“厲淩燁,你……你太侮辱人了。”到了這個時候,莫溪蘭才恍然驚醒,剛剛完全是被厲淩燁給算計了。
厲淩燁冷冷瞥向莫溪蘭,不慌不忙的丟下了手裡的紙巾,淡聲道“解藥給我。”
如果不是莫溪蘭把藥下在了所有客人的咖啡裡,他不會中招。
如果是他一個人用的咖啡,他一定會注意的。
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喪心病狂的居然在所有人的咖啡杯裡都下了藥。
估計,現在離開拍賣會現場的喝過咖啡的人,此時一定都有反應了吧。
今晚上這座城市裡,一定會有一些人鬨出什麼笑話來。
好在是夜了,男人回去帶自己女人滾床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更何況,今晚所來的男人女人差不多都是攜了女伴或者男伴而來的。
突然間就覺得,這一定要帶伴雙雙而來的規定,可能就是莫溪蘭刻意安排的。
這樣,哪怕是她給人家下了藥,對方直接撲倒身邊的另一半一陣風卷殘雲般的享受過了,也就不會有追究了。
比如他剛剛,如果定力不夠,直接就與莫溪蘭……
不可能,哪怕隻是想想,厲淩燁也覺得惡心。
“什麼解藥,我沒有。”莫溪蘭定定的盯著厲淩燁,男人看起來好象很鎮定的樣子,可是他露出來的皮膚緋紅的顏色,再加上他跟她要解藥,就足以證明他現在正在忍。
那是不是再等上一會,他就會迫不及待的來撲自己了呢。
所以,她堅決不給解藥。
不然,豈不是枉費了自己花費的心思了。
就要到手的山芋,哪怕是有點燙手,她也不想放過。
她肖想了很久的男人了。
莫溪青在世的時候就肖想了,更何況是莫溪青離世已經那麼久了。
可惜,她每次靠近厲淩燁,他都會不著痕跡的刻意的避開。
此刻這麼好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一定要抓住。
否則,她一定會後悔的。
“真的沒有?”厲淩燁唇角輕勾,勾起一抹冷笑,把目光如同淬了冰一般的射向莫溪蘭,就是因為他早就察覺了莫溪蘭對他的瘋狂,所以,這幾年他都是儘可能的避開這個女人。
隻為,她是溪青的妹妹,他不想傷害她。
卻沒有想到,她就借著她是溪青的妹妹,居然用上了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以為他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撲嗎?
這個世上,真正撲到他的女人目前為止隻有一個。
那就是白纖纖。
就連溪青與他之間,都是清清白白的。
“沒有。”莫溪蘭咬唇,死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