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反過來了。
斜睨了白纖纖一眼,恨不得直接趕她走。
不過一想到蘇可,他忍了。
“顧景禦,我現在理解你了,你死都不肯與可可結婚,一定有你難言的苦衷,一定不怪你。”白纖纖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就是有難方的苦衷,誰都不能說的苦衷。
她想她這樣,那顧景禦也許真的就是類似有她這樣的苦衷也說不定。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可是再難念,因為活著,也要念下去。
除非死了一了百了。
“小嫂子,你和可可上次見麵,是在燁哥的病房吧,我帶她去看你。”
“不是看厲淩燁嗎?”
“那天早就看過厲淩燁了,是可可不放心你,非要二刷厲淩燁的病房,沒辦法,小爺隻好陪著她去了,你說說看,那天她非要單獨跟你說話,是不是就跟你說了這次要逃的事情了?”終於問到他想問的了,顧景禦說完,一眼不眨的看白纖纖。
就等白纖纖承認,他也許就可以從白纖纖的嘴裡逼出蘇可的下落了。
這也是他請她來的目的。
白纖纖漫不經心的翻了個白眼,“那到距離現在都多少天了,哪裡就未卜先知她要逃了?她是問我大姨媽的事情,怎麼,你對大姨媽這事很感興趣?”
顧景禦一陣惡寒,他隻對蘇可的大姨媽感興趣,蘇可來大姨媽他就沒有福利了。
其它的任何女人,就算是花一樣的女人,隻要提起這個,都惡心。
“你閉嘴。”
“咯咯,那行,我不說了還不成嗎。”白纖纖憋著笑,反正是顧景禦自找的這樣的結果,她是說什麼也不會把當初與蘇可的對話告訴顧景禦的。
答應了就要做到。
這是做人起碼的準則。
顧景禦眸色深了幾許。
想問的問不到,他麵色有些難看。
不過,人都請來了,也不能就這樣冷場,淡淡的抬頭,“小嫂子,看來,你對可可,還真是上心。”
“那當然,我要是男人,我直接就娶了她了,才不會給你這個渣渣機會。”白纖纖又抿了一口酒,其實一點也不好喝,可越是不好喝,她越是想喝。
想醉。
醉透了,心裡就舒坦了吧。
顧景禦一時無言,輕晃著手中酒杯,眸色深邃的望著白纖纖,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蘇可的下落似的。
可,很快就低下了頭,隨即也將杯中酒一仰而儘。
白纖纖怔住了。
“呃,之前還說不要我喝那麼猛,顧景禦,你這跟我剛剛的豪爽可以說是半斤八兩,一點也不差。”
顧景禦放下酒杯,又倒了一杯,也沒說話,隻是衝著白纖纖揚了揚酒杯,又要一仰而儘。
“不醉不歸。”白纖纖沒勸他,也是這樣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