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試過甩開掙開顧景禦的手,可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而且不止是沒成功,還引得兩個店員全都看向了她和顧景禦。
還好兩個店員所在的位置看不到顧景禦緊握著她的手,否則,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最後,試了又試也不成功的她隻能靜靜等待車停的那一刻,然後擺脫顧景禦的緊握。
車廂裡的冷氣開的很大,可是她還是能感覺到顧景禦手心間的潮濕。
他個子高,人坐在後排的位置上就顯得委屈了他那兩條大長腿。
她的記憶裡,這男人乘車隻坐過兩個位置,要麼駕駛座要麼副駕的位置。
他與其它的大老板不一樣,其它的大老板隻要是司機開車,都是坐在後排的,他不。
他從來不擺譜。
他說過,就喜歡前排視野好。
他有九條命,他從來不怕遇到襲擊什麼的。
哪怕,其實他的身份更是充滿危險。
這個點,正是晚高峰的小尾巴,車多也不多,可少也不少,所以車行隻能算是流暢,絕對快不起來。
以前纖纖在的時候,帶她去過情惑酒吧,她就喜歡上了那裡。
價廉物美吧。
然後,她稍稍喬裝一下,就算是偶遇到君悅會所的人,也認不出她。
到了。
邊上的顧景禦率先下車。
可哪怕下了車,他都沒有鬆開她的手,讓她特無語。
高跟鞋落在了地上,腳下是踏實了,可是因為那隻牽著她的大手,她的心一點都不踏實。
“顧景禦,一會要跳舞要唱歌的,你能不能先鬆開我的手。”她站在車外,趁著其它的店員沒在身邊,小聲的命令他。
“不能。”結果,這男人還拽上了,就是不鬆手。
“呃,你信不信你今天要是一直這樣,我一輩子都不理你。”蘇可咬牙切齒。
“那是不是我鬆開了,你一輩子都理我?”顧景禦的眼睛一亮,很狗腿的問到。
“那要看你表現了。”蘇可還是咬牙切齒,快被這男人給氣瘋了。
“行行,那我好好表現。”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顧景禦到底還是鬆開了蘇可,不過手是鬆開了,眼睛卻是緊瞄著蘇可的,反正就是絕對不允許她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一秒鐘都不行。
“走啦。”蘇可扭頭看也下了車的店員,招呼著一起走進情惑酒吧,那姿態,絕對熟門熟路的樣子。
“你經常來?”緊跟在蘇可身側,顧景禦啞聲的問到,有點委屈。
“也沒經常,偶爾來一次帶大家放鬆放鬆。”
“那你每次來的時候,知道我就在隔壁嗎?”她來的時候,他一定都在隔壁的,這五年來,隻要是沒什麼大事,他晚上都是留在隔壁的君悅會所的。
“不知道。”結果,顧景禦等來的就是蘇可的淡漠。
仿佛是在說他在不在隔壁與她有什麼相乾。
他早就是她的什麼人,她早就不在意他是在哪裡了。
她壓根就不想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