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話，可以節約，一件衣服穿兩三年，隻要不壞就可以繼續穿，但是吃不行，一日一餐，每天都要吃。
一頓不吃就餓得慌，餓了就會影響工作效率。
所以，每天都要吃吃吃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煮，就總要找地方下館子。
因此，吃著吃著，肯定就要回頭找吃過的地方去吃，那就是回頭客。
隻有有回頭客的餐館的生意才能做長久。
否則，吃過一次再也不會去吃第二交的餐館，沒了回頭客的支撐，也開不火的。
在她的認知裡，下館子如果不確定是不是好吃，那就去吃人多的餐廳，哪怕是排隊也要排。
因為，那是經過實踐檢驗的。
人越多，越代表回頭客越多，越好吃。
她愉悅的吃著，聽著對麵文經理和吳副經理時不時的聊幾句。
“小吳，你們外貿部上個月的業績好像比上上個月降了一個百分點，你要買的那輛車，是不是又沒著落了？”文經理笑著與吳經理說著話。
“可不是，績效獎一下子少了幾萬，首付不夠，要下個月才能夠，就下個月再買吧。”
穆暖暖一怔，悄悄的看向楊經理，楊經理的臉色果然不好了。
是的，文經理那話的意思就是在說他上個月的工作業績不如她在外貿部做經理的時候業績更靚。
因為上上個月是她做的業績，隻有上個月是楊經理的業績。
這個人的業績沒有她做的時候好嗎？
穆暖暖完全不知道。
如果不是文經理剛剛說出來，她都想不到。
其實做外貿她是老手，但是做外貿經理，她卻是新手，隻有做厲氏集團外貿部經理的那一點經驗。
那時她是胡攪蠻纏的隻是想給厲淩燁添亂，所以才同意做外貿部經理的。
沒想到歪打正著，居然讓她做穩了，還做的不錯。
而讓她更沒有想到的，她當初居然比這個楊經理還做的好？
楊經理看起來三十幾歲的年紀，比她大幾歲，而且以厲氏集團招聘人的要求來講，這個人肯定是有外貿經理這樣的履曆的，肯定比她有經驗的多。
悄悄再看，楊經理的臉色更不好了。
一臉的陰沉，然後突然間就放下了筷子，“厲總，厲太太，文經理，吳經理，你們慢慢吃，我吃好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
這樣子的離開，還算是講禮貌的，每一個人都打過了招呼。
連穆暖暖也打招呼了。
最先開吃的穆暖暖也吃好了，抬頭看了一眼楊經理的背影，雖然這人與她招呼了，可她就覺得這人對她有敵意。
眼看著他離開了，她也不管文經理和吳經理是不是還在了，直接問厲淩燁，“你要調換他職位的事，上午已經說了，他知道了？”
不然，不會對她這麼大的敵意吧。
她能想到的楊經理對她有敵意的原因隻有這一條了。
厲淩燁沒有抬頭，繼續用餐，“老文，你說。”
穆暖暖就明白了，厲淩燁這是與文經理商量過楊經理的去留，但是並沒有直接找上楊經理。
所以，現在是隻有她和厲淩燁，還有文經理知道。
不過此一刻，又多了一個吳經理。
吳經理愣愣的看看厲淩燁，再看看穆暖暖，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文經理的身上。
這會子也就明白文經理之前為什麼在這樣的場合提起他們外貿部上個月的業績不如上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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