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纖倏的抬頭,“我不是山本雨柔,不是我媽媽,雖然我很愛她,但我就是我,我是白纖纖。”
媽媽不姓席,媽媽真正的姓氏是山本。
還有,她是白纖纖,她不喜歡左深昌一直把她當成是媽媽。
差了一個輩份,被左深昌這樣盯著看著她就是不舒服。
聽到她的強調,左深昌一愣,隨即象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不起,每次看你媽媽的照片,我都會精神恍惚。”
“左先生,我可以拿去樓下看嗎?”她可不想繼續與左深昌單獨的共處一室。
最好各去各屋,連看都不要看到左深昌。
然後她找機會再去找到穆暖暖。
總覺得左深昌說的穆暖暖隻是去睡覺不對勁。
現在回想一下,她進來時看到的穆暖暖雖然看起來好象腦子有問題似的,但是精神看起來還不錯,不象是困了的。
比如她,現在就沒有半點困意。
那左深昌無緣無故的非要穆暖暖去‘睡覺’,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可以。”左深昌遲疑了一瞬,不過還是溫笑著點頭答應了。
白纖纖拿起相冊就走,半點也不想與左深昌獨處。
她起身,左深昌也站了起來,也跟了出去。
白纖纖皺了一下眉頭,就想支開左深昌,“左先生,這相冊裡的照片你一定都掃到電腦裡了吧?”以前的老照片拍照時都是用的相機膠卷,要想存到電腦裡,可以用在的技術掃描,然後存儲。
白纖纖認為就憑左深昌對媽媽的感情,她手裡這本相冊中的照片一定都掃描了。
“是……是有掃到電腦了。”
果然。
白纖纖微微一笑,頭也不回的道“左叔叔能不能用軟件把我媽的照片做個視頻,然後發給我?不然,我想你肯定不想我拿走這些原始的照片,對不對?”
“也是。”左深昌聽她這樣說,低喃了一句,隨即道“行,那我去書房就做個視頻,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弄一個呢,看手機裡的視頻比拿著相冊看方便多了,主要是可以隨時隨地的看。”
“謝謝左叔叔,我去客廳等你。”白纖纖語氣很柔的說到。
這會子,隻要能支開左深昌就行,她忍,她全都忍。
兩個人終於分開,左深昌去了書房,白纖纖到了客廳。
可她拿著相冊並沒有坐到沙發上,而是直接走進了這一樓大樓的公共洗手間。
她上樓前看到了這裡的女傭,先是要進儲藏室,然後象是發現她斜看過來的餘光,立刻就走向了廚房。
她記住了。
那會子認定那女傭要進的是儲藏室,不過她剛剛下樓的時候又覺得不是了。
因為儲藏室她之前進去看過了,還看的很仔細。
畢竟,從儲藏室裡開一個通道造一個地下室或者酒窖之類的是很從家的日常操作。
儲藏室出入方便。
但她真查過了。
結果什麼都沒查到。
然後這一下樓看到儲藏室旁的公共洗手間,忽而就覺得之前女傭要進的也許不是儲藏室,而是儲藏室旁的洗手間。
但是她是明是要進洗手間,卻在發現她偷看過來就轉了方向,那這不是心虛嗎?
是不想讓她白纖纖知道她要進去洗手間。
可人有三急,日常上洗手間是必須的,有感覺了不去是要憋死的。
這樣一想,更覺得那女傭可疑,更是那間洗手間有問題。
不然有三急了大大方方的進去用洗手間就好。
躲什麼躲呢?
明顯的就是心虛。
不過,白纖纖在進公共洗手間之前,還是去廚房那裡看了一眼,廚房裡空無一人。
哪裡都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