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住了腳步，厲淩燁也頓住了腳步。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全都看向了穆暖暖，眼睛裡全都是期待。
穆暖暖眼底一片黯然，她微垂著眼瞼，“嗯，我其實是記得的。”
“什麼？”白纖纖吼了一嗓，穆暖暖這過份了呀。
既然記得還不告訴她和厲淩燁，讓他們一直在猜測她當年自殺的原因，穆暖暖這是有些過份了。
“你記得什麼？”相對比於白纖纖的憤怒，這個時候的厲淩燁卻是理智的。
什麼都沒有知道真相的好。
白纖纖這自殺的原因，可是折磨了他整整五年了。
五年了，他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再不知道答案，他都快要憋瘋了。
“我知道纖纖自殺的原因。”穆暖暖頭垂的低低的，不過還是實話實說了。
白纖纖隻覺得大腦“轟”的一下，這如果不是厲淩燁發覺了穆暖暖的不對勁，帶引著她疏離了穆暖暖，不再給穆暖暖任何接近厲淩燁的機會，穆暖暖隻怕還在滿懷希望的想要得到厲淩燁，然後不肯告訴他們事實呢。
不過，這個時候怎麼居然就良心發現的要告訴他們了？
這轉變的也有點太快了吧。
快的讓她一時之間不相信這個人的好心了。
“你說，是什麼原因？”厲淩燁這一次比白纖纖還積極，催著穆暖暖趕緊告訴他們答案。
“讓我說可以，可是，我有個條件。”
她這話說完，現場一片安靜。
靜的落針可聞的感覺。
白纖纖瞪著穆暖暖，就覺得她是故意的。
厲淩燁也沒開口，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裡，不過看著的始終都是白纖纖，再沒有看穆暖暖一眼。
夫妻兩個人這一刻象是商量好了似的，誰都不說話，以至於穆暖暖緊張了，伸手又去扯白纖纖的袖子。
白纖纖身形一退，避開了，“說說你的條件吧。”
她知道厲淩燁很想知道她當年自殺的原因，為了厲淩燁能夠放下，她就忍忍的問問穆暖暖。
穆暖暖又低下了頭，象是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我……我……”
“既然不想說，那就彆說了，不知道也罷，等抓到了殷武，一切就都清楚了，也不急於這一時，走吧，纖纖。”厲淩燁拉著白纖纖就要走。
厲淩燁是轉身要走，但是白纖纖卻沒有隨著他的手勁轉身，目光還是在穆暖暖的身上，所以，在厲淩燁出口的時候，她正好看到了穆暖暖的反應。
大抵是在厲淩燁提到殷武的時候，穆暖暖的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
這就說明她當年的自殺必然是與殷武有關係的。
可惜穆暖暖跟她講條件。
不用想那條件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厲淩燁才是聽都不想聽吧。
她也不想聽呢。
可她更想要確定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