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色直接氣樂了,“呃,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有錢,你怎麼知道的?”
“你花唄借唄裡都有額度。”
鬱色直接瞪圓了眼睛,“那是我的錢嗎?那是人家支付寶的,花了是要還的,還有,還不上利息很高的,敢情不是用你的名義借的了,所以你還不還無所謂,用我的名義借,那還不上我怎麼辦?等著被通輯,還是去賣?你說,你給我說清楚。”
“花唄到帳期前還沒有利息,借唄今天借今天就還,也不用利息。”鬱寧淡定的說到。
鬱色聽懵了,怎麼也聽不明白,隻得懵懵的問過去,“你的意思是借唄借完不花直接還了?那不需要借吧?”
“不是,換手機買手機就刷花唄,醫院住院也刷花唄,剩下的用借唄借出來。”鬱寧解釋的一遍。
“行,你行,你說話有板有眼,那你現在跟我說說,你買完了兩個手機再交了住院費,那你今天還怎麼還借唄借出來的錢?還有,你借唄借錢出來要乾嘛?”手機和住院都刷的花唄,她就想問問鬱寧有什麼事是需要借唄借錢的?
“交完兩個手機和住院費,剩下借唄借出來的錢,你交給我就好,我保證下午三點十分前全都還上,這樣就不會產生任何利息了。”
“鬱寧,你以為天上會掉餡餅?”她昨晚辛辛苦苦的去推酒推了一個晚上也就賺了幾百塊。
他一個傷口還沒愈合的人,搬塊磚頭都搬不動,哪裡來的賺錢的能力?
睜著眼睛說瞎話誰不會,他這有些過了。
“你信我,如果辦不到,今晚我去替你推酒。”
他一句話說完,鬱色愣了,“你……你怎麼知道的?”
鬱寧淡定的看著鬱色,“你一身酒味,隻要是眼睛不瞎腦子不蠢的人都能看出來,你昨晚去推酒了。”
鬱色服,這男人分析的很對,她仰頭看看他的臉,“你會推酒?”
“不會,不過我可以學。”
“嗯,臉蛋不錯,向富婆推酒應該是可以賺到錢的,行,那咱兩現在就說好了,要是你今天花了我花唄和借唄的錢,然後借唄還不上,你今晚就去給老娘推酒去。”
“好。”鬱寧生怕她反悔似的,立刻說到,然後,拉著鬱色繼續往手機店走去。
鬱色還是掙紮,“空口無憑的,立個字據。”
“沒有紙筆,不方便。”
“我有。”鬱色自豪的打開了隨身的背包,她背包裡從來都是紙筆俱全的。
鬱寧接過筆,紙就放在鬱色的背包上,然後筆尖落下,刷刷刷刷的就寫了下保證書。
還真的寫了借唄和花唄還不上他直接去酒吧推酒幫她還錢。
最後,自然是簽上了鬱寧的名字。
鬱色全程都是看傻了的。
她之前隻知道這男人氣質好,長的好看。
現在還知道了,這男人字寫的特彆好。
雖然是龍飛鳳舞的,不過說成是印刷體也有人信。
很漂亮。
鬱色認真看了一遍,鬱寧寫的很完整。
這可是他的親筆字,有了這一張,她索性就冒一次險。
反正幾萬塊她也不是還不上,最多就是少睡覺,天天做兼職罷了。
於是,半個小時後從手機讓裡出來的鬱色和鬱寧手裡全都換了新手機。
不是很貴的,接近三千塊的手機。
本來鬱寧是要三千塊的手機,然後給鬱色換一個更好的。
可她死活不要。
不過,拿到新手機在手裡擺弄的時候,臉上全都是笑意,她很開心自己有了新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