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許小姐是我們這間雅間的專屬客人,報歉,隻要她到了,我們就必須騰出這間雅間,所以,委屈二位了。”服務員繼續歉意的安撫著鬱色和鬱寧。
聽到‘許小姐’這個稱呼,鬱寧越發的認定了門外的人就是莫林和許月。
莫林的聲音他隻聽過一次。
就是上次在鬱色的出租屋裡,鬱色接起莫林的電話,他聽到了一點點。
完全是意外聽到的。
卻沒有想到,就是那次意外聽到的莫林的聲音,居然讓他此刻確認了門外的人就是莫林。
到了這個份上,反正隻要他們出去,就能與莫林和許月撞上了。
這是天意吧。
天意讓鬱色撞破莫林和許月的偷情。
至於他和鬱色,他們行的正站的直,不怕任何人的質問。
如果不是他失去了記憶,沒有身份證的他無處可去,他也不會借住鬱色那裡,毀了鬱色的名聲。
一個小姑娘,名聲很重要。
扶起了鬱色,“走,我們換一間繼續吃。”這個點,肯定有客人陸續離開了,換大堂一個空桌繼續吃也是可以的。
他無所謂,隻要鬱色開心就好。
在這個世界上,他現在認識的人就隻有鬱色一個了,所以,莫名的,他就想她好好的。
“喝……再一杯再走。”鬱色真的喝多了,不管不顧的明明被鬱寧拖著往前走了,可還是一轉身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一仰而儘的喝光了。
“小酒鬼。”鬱寧扶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才不是小酒鬼。”
“鬱色,你醉了,聽話,彆亂動。”鬱色應該是還想喝酒,隻走了一步就要掙開鬱寧,就要回去餐桌上繼續喝酒。
鬱寧一急,就喊出了她的名字。
雅間外麵,莫林聽到‘鬱色’這個名字,眼皮突突狂跳了起來。
鬱姓不是很常見,可不也是很少見。
但是叫鬱色的他想隻有鬱色一個吧。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與鬱色重名的。
名字一個單字‘色’,其實是有點怪的。
但凡是正經人家的父母,都不會給自己的兒女取帶‘色’字的名字吧。
可是鬱色的名字偏就是有一個‘色’字。
鬱色從來不提她的家人,可能是她的家人不夠愛護她吧。
所以,就隨隨便便的為她取了‘鬱色’這個名字。
重名叫鬱色的少之又少。
更何況這裡還是鬱色常住的地方。
鬱色出現在這裡也屬正常。
那剛剛稱呼鬱色名字的人,想來就是鬱寧了?
算起來,他與鬱色分開也沒有多久的時間。
他本來是要去機場離開的。
卻沒有想到,人還沒到機場,許月的電話就來了。
許月追到了這裡。
一直追問他回國的目的。
他安撫了許久許月才作罷。
然後吵著她兒了,一定要他陪她來吃燒烤。
還指定了這裡。
許月是大小姐。
是這裡雅間的專屬貴賓客人。
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陪許月吃一次燒烤,也能撞到鬱色。
這一刻,隻要等鬱色出來,就看到他和許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