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伴著疼的是濕濕的血液沿著頭部流下。
鬱寧摸了下頭,吃力的轉頭看向莫林。
他真沒想到莫林這個人渣會偷襲。
這一下打的很疼,也受傷了。
可如果他沒有扭一下頭的話,隻怕這一刻已經沒有呼吸了。
這一刻受傷的他甚至於有些慶幸自己躲的快。
所以他現在隻是受傷,人還是清醒的。
手拄著地吃力的站起來,直麵莫林。
鬱寧沒有說話。
他不想再與莫林這樣的人渣說話了。
與這樣的人渣說話簡直就是掉身價。
他不屑。
對莫林這樣的人渣,直接用拳頭說話就是了。
莫林在看到鬱寧站起來的時候是有些慌的。
不過發現鬱寧的身體一直是處於顫巍巍的狀態,他立刻就不怕了。
反正打都打了,直接打死了最好。
到時候死無對證,他死不承認他殺人就是了。
想到這裡,莫林彎身又撿起了剛剛那塊砸中鬱寧的還染著血的石頭,就再一次的砸向鬱寧。
兩個人現在離的近,這樣子直接砸上,那鬱寧這一次絕對逃不過這一劫了。
不過,莫林隻是想的美。
他快,鬱寧更快。
就在莫林手中的石頭砸向自己頭部的時候,他抬腳用力一踹,“啊”的一聲驚叫,這次換莫林倒地了。
鬱寧這一腳乾淨利落,而且落腳的時候早就掃描完了莫林身前身後的情況。
他們此時是在路邊,兩個人的旁邊就是一條細長的花圃,花圃被石條圍成一圈,看起來整潔漂亮。
那石條大約三十公分高,如果腰硌在上麵……
想象了一下莫林的硌在那石條上的畫麵,鬱寧腳下就一條也不留情的把莫林照著那個位置踢了。
所以,這一刻的莫林不止是倒地了,腰部還正正好好的硌在石條上。
頭部自然是倒在了花圃裡。
腿在花圃外。
除了腰,他這一刻哪都沒事。
可是就隻一個腰,他疼的臉色立刻白了,斷了似的,“你……你這是謀殺。”
試了一下連坐都坐不起來了,莫林慌了。
明明是他要教訓鬱寧,結果為什麼現在是鬱寧站著他躺著,是鬱寧居高臨下的在俯視他呢。
這結果他無法接受。
可是不接受也無用,再試了一下的他還是動不了,站不起來。
鬱寧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不遠處監控的方向,一切都剛剛好。
不過,他不介意再多給莫林一些料。
抬手掩住了唇,低聲道“腰斷了是不是?沒有個一年半載你隻怕站都站不起來了,最後是終生坐輪椅,這是你的報應。”
“啊啊啊,你胡說八道,我才不要坐輪椅,我要告你,我要報警,你涉嫌謀殺。”莫林氣急敗壞了。
腰斷了似的,但是他四肢還有頭部是靈活的,都能動。
伸手摸到了自己掉到花圃裡的手機,莫林報警了。
他以為鬱寧一定慌的會阻止他的。
可是鬱寧沒有。
他打電話的過程,鬱寧依然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那種王者的姿態,讓他越看越生氣。
他一定要把鬱寧送進去。
報完了警,他惡狠狠的瞪著鬱寧,“我一定讓你進去的。”
“要進去的是你。”鬱寧微微一笑,從容淡定的說到。
“是你,你現在好端端的站在這裡,我已經站不起來了,所以進去的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