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色什麼都忘記了。
隻有被厲曉寧關了牆壁燈的滿室的黑暗。
但是那黑暗卻讓感官來得特彆的強烈。
她能充分的感受到厲曉寧的手。
唇。
還有所有的所有。
這一刻,仿佛等了一千一萬年似的。
微閡的眼眸裡,明明看不見,卻全都是光。
是的,厲曉寧是她的光。
她在微笑裡,描摹著他的所有。
黑夜,這一刻是多彩的。
有人睡著了。
有人是醒著的。
越是醒著越不想睡。
就想一直相傭到天亮。
可鬱色到底是承受不住厲曉寧的狂風暴雨,到底還是睡著了。
睡著了的鬱色一點也不知道厲曉寧單手抱著她給她清洗了。
也不知道厲曉寧又把她抱回了隔壁的主臥室。
怎麼著也是為人父了。
女兒回來的第一晚,厲曉寧還是很理智的。
於是,第二天天一亮,厲芙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左邊的鬱色,再轉頭看右邊,爹地也睡的很香。
躺在中間的厲芙不敢動了。
生怕一動就吵醒爹地和媽咪。
可是她有點尿急呢。
正愁著要怎麼下床的時候,身旁的爹地突然間動了,“從我這裡下去,彆吵醒了你媽媽。”
“嗯嗯。”厲芙的眼睛更亮了,爹地醒了呢。
爹地對媽咪真體貼。
相愛的夫妻是這樣的相處呢。
越看越喜歡。
而她是最幸福的。
比小哥哥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