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死後,父親一直處於失蹤狀態。
上輩子,她到死都沒有再見過父親一麵,禦梟寒用儘所有人力和物力幫她尋找,也都毫無消息。
“抓走?”
紫色眼睛的男人突然嗤笑出聲,“你怎麼會覺得是我抓走了他?你父親可是我最得力的合作夥伴。”
合作夥伴?
“不可能,不可能的。”
席唯一情緒有些激動,“你少汙蔑我父親,他絕對不會和你這樣的人同流合汙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聽到了什麼巨大的笑話一般,紫色眼睛的男人笑的猖狂又譏諷。
“你知道我為什麼抓你來嗎?”
“為什麼?”
“因為我需要你救你父親。”
“救我父親?他怎麼了?他在哪兒?”
“你不是很想知道你母親怎麼死的嗎?”紫色眼睛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說道。
“因為和你父親發生了不和爭執了起來。你母親那個女人不識抬舉不說,竟然還想要拉著他一起同歸於儘。
他們兩個人一起掉落懸崖跌落大海。你父親被我及時救下。
可他傷的太重了……這些年我一直想儘辦法的要救他。用儘了所有藥物來治療,最近終於有了轉機,現在隻差最後一步了。”
紫色眼睛的男人視線落在席唯一的身上,他慢慢靠近席唯一,拿出一個巨大的針筒剛要給她注射進去。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紫色眼睛的男人瞥了眼來電顯示,走遠了才開始接聽電話。
“什麼事?”
“彆傷害她,讓我試試。”
“你?你的身體,你確定你能行?”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她不可以。你彆傷害她……否則你彆怪我和你翻臉。”
“你這麼寶貝她?可她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選擇來送死的,值得嗎?”
問這話的時候,那雙讓人懼怕的紫眸,難得有了一絲柔情。
可轉瞬之間那絲柔情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則是滔天的恨意和不甘。
“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的。”
禦梟寒醒過來已經是深夜了。
厲少天和蕭爵並沒有按照席唯一說的騙他,實話實說。
剛說完,厲少天就被一拳砸的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讓你保護她,你就是這樣保護她的?”
禦梟寒氣的直接率先上了直升飛機,他對機長吼道,直接開去那個山頂。
席唯一,你這個殺千刀的死女人。
誰讓你為我做這麼多的?
誰允許你做這些的?
席唯一,你要是敢出事,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厲少天和蕭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默默選擇不說話了。
暴怒之中的男人惹不起。
其實情況已經比他們想象中的好了,至少禦梟寒沒發瘋。
還比較冷靜。
還在不停的打電話,冷靜的排兵布陣著,這次成了蕭爵聽不懂了。
他扯了扯厲少天的衣服,小聲的問一句,“禦梟寒電話裡說的閻獄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那個讓人聞風喪膽又神出鬼沒的神秘組織啊?”
聽說就沒有閻獄不敢接的活和不敢做的事。
他記得師傅說過,遇到閻獄的人要第一時間認慫,千萬不要玩命抵抗。
因為他們都是一群變態瘋子,越抵抗越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