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強等人坐在顯示器麵前,透過天眼監控將司仁被帶走這一幕儘收眼底。
“強哥,組長被帶走了,咱們是不是要跟上麵彙報一下,”馬宰急的抓耳撓腮。
他們隻能看到畫麵,聽不見聲音。
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麼,隻能坐在屋子裡乾著急。
朱大強猶豫片刻,開口說道。
“我們要相信組長,他的能力咱們是見識過的。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
我和楊堅去那附近守著吧。
一旦出現問題,我們可以及時掩護組長撤退。
田昔、馬宰,家裡就交給你們了。
發現任何可疑問題,隨時聯係我們。”
另一邊,司仁全程被蒙著雙眼,分不清東南西北。
因為有天眼進行全程追蹤,他也不打算利用自己走步的數量,去測算距離有多遠。
“到了。”領頭的男人將司仁眼罩解開,並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通過儀式,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和高強說的一模一樣。
儀式的第一步,就是要簽投名狀,立下各種誓言。
並且還要說出心底最不願提及的秘密。
司仁在來之前就做了充足準備,所以這些事情信手拈來。
“我叫卞泰。
我喜歡殺人,不論男人、女人、老人還是孩子。
嗬嗬,殺人的感覺特彆美妙,看著他們拚命反抗,無助求饒的樣子,我就興奮的無法自拔。”司仁低著頭,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知道嗎?我有錢,很多很多的錢。
但錢卻帶給不了我任何快樂,隻有滾燙的鮮血能讓我體會到彆樣的刺激感。
為此,我專門建立了一所養老院和一座孤兒院。
一天夜裡,我將孤兒院中倒滿了汽油,並將其引燃,然後將大門鎖死。
我站在孤兒院外,聽著裡麵那些慘叫聲,哀嚎聲,再搭配著火焰燃燒發出的聲音,交織出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
我第一次殺人,是在我8歲的時候。
拿著鐵錘將我的奶奶砸死了。”司仁語氣平淡,抬手做出揮錘的動作。
當錘子落下時,臉上那興奮的笑容絲毫不加掩飾。
一旁攝像師嚇得一個激靈,失手讓錄像機掉落在地。
司仁歪著頭,露出和善的笑容。
“怎麼?我的故事不好聽嗎?
把錄像機撿起來,我還沒有說完。”
“夠了夠了,不用再說了,已經可以了。”攝像師連忙擺手。
他給許多人拍過視頻。
剛加入末日會的成員,他們心中的秘密大多是盜竊,垂涎彆人妻子,虐待兒童老人。
以殺人為樂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泰哥去第二關吧。
第二關可以讓您瀉瀉火氣。”攝像師不由自主的用上敬語,他是真的害怕了。
實在是不敢單獨與他在一起。
跟著攝像師進入到一個狹小陰暗的房間中。
一個女人被束縛著手腳,光著身子,呈大字仰麵躺在床上,口中還塞了一條絲襪。
沒等司仁開口,攝像師便出言解釋道。
“這是加入末日會的福利。”
司仁挑了挑眉,眼光挑剔的審視著女人。
“這女人我可以隨意處置,是這個意思吧?”
“沒錯,你想怎麼蹂躪她都可以。”攝像師給了司仁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司仁從兜裡掏出一副醫用膠皮手套,一邊帶,一邊開口對攝像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