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豹與陳陣之所以要對關慶峰下手,就是因為他要插手城北的新城開發項目。現在關慶峰要放棄這個項目,這讓兩個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管怎麼說關慶峰的這個姿態還是受到了所有人的歡迎。
城北新城開發項目,關係到所有人的利益。這個項目,唐州市麵所有的勢力都想分得一些利益。關慶峰與夜漫漫間糾紛就不一樣了,那隻是他們兩家的事情,不論誰勝誰負,對於大家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陳陣,關慶峰說要收手,你怎麼看。”酒席散後,雷豹專門找陳陣喝茶,討論這件事。
“關慶峰根本就不可能放手。你我都知道,向這個項目伸手,是需要一定實力的。關慶峰胃口這麼大,他背後的老板一定動員了多方麵的資源。這個時候撤回來,隻怕光是自身的損失也是不小的。”陳陣搖了搖頭。
“那是,爭這個項目,道上是關慶峰出麵,上層隻怕也要是找人疏通。各方麵打過招呼後,那就是不小的數目。”雷豹也算是社會上經曆風雨的人,這一點哪能想不通。
“問題是,他真說退出了呀。難道是在騙我們。這可是大忌呀。他真要這麼做,騙的可不是我們一家,而是唐州所有的勢力。那樣的話,他在唐州可就沒有立足之地了。”雷豹想不通,就算是關慶峰,也不敢把地麵上所有勢力都得罪光了呀。
“也許他有彆的計劃。”陳陣若有所思地說。
“不管怎樣,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雷豹叮囑道,“既然他說要退出,我們就先觀察一下再說。”
“問題是如果我們猶豫,等關慶峰與夜漫漫的爭鬥分出勝負後,我們就失去了最好的機會了。”陳陣提醒雷豹道。
關慶峰是個強勁的對手,如果不是因為他與夜漫漫的爭鬥,兩個人還真就不一定敢對其下手。如果關慶峰用的是穩兵之計,兩個人停止對付關慶峰不是正好陷入到對方的算計當中嗎?
“關慶峰這招還真是狠呀。他現在退出城北新城開發,大家麵對的最強大的對手就不存在了。我們在夜漫漫達成的同時也就瓦解了。日後,還是會一番爭奪的。我們一味對付關慶峰,現在看並沒有什麼利益可言。畢竟新城開發,始終會有外人進來的。”陳陣歎了口氣,他有些明白關慶峰的意思了。
“我們現在要對付的現在要麵對的勢力,而關慶峰已經不在內了。以後他如果再次介入,我們也不一定出手。因為那個時候項目的主導權在誰手裡還不一定。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全力爭奪項目的主導權。”雷豹分析道。
“關慶峰玩狠這麼多年,沒想到也會以退為進了。他的退出,避免與我們為敵,全力對付夜漫漫。然後再殺回新城開發。偏偏我們明明知道他的意圖,卻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陳陣搖了搖頭。江湖上並非隻是打打殺殺,錯綜複雜的利益糾葛,需要智慧來化解。關慶峰這招玩得高明,看來他是有高人指點呀。
“趙經理,怎麼樣,你想明白了沒有。”曲偉笑咪咪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我,曲經理,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中年男人的眼神有些驚慌,他知道對麵的曲偉穿得是人模狗樣,實際上卻是乾黑活的主。而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怎麼可能跟這樣的人為敵呢。
“趙經理呀,你也是夜漫漫的老供應商。這些年,你往夜漫漫送酒賺了多少,你應該心裡有數吧。你吃著夜漫漫的,怎麼還乾起吃裡扒外的事情呢。”曲偉語氣變冷。
冷峰上門鬨事,並不簡單。事先有人向夜漫漫供應了假酒,還是低劣的假酒。這件事情要不是夜漫漫在關慶峰那邊有內線,恐怕就被冷峰當場砸了招牌。危機應對以後,自然是要找出那個內奸。這位趙經理就是供應假的供應商,曲偉特意帶人把請到了一個荒廢的倉庫,逼問實情。
“我沒有呀。”趙經理連忙否認。
“你還想騙我?你看看這是什麼。”隻見後麵的小弟遞給曲偉一瓶酒。
“這是……”趙經理一看就說不出來話了。
“這是一瓶假酒,而且與送夜漫漫的假酒是一樣的。這種酒在整個浙東找不到第二家。這是專門多外麵定製的假酒,就是想砸我們夜漫漫的招牌。我查了唐州市所有的酒商,隻是在你公司的倉庫裡發現這種酒,你還想說什麼?”曲偉在找趙經理之前,其實把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對於趙經理是否清白,已經不需要再確認了。現在需要得到的答案是,趙經理背後的人是誰。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趙經理哭喪著臉說道,“有人逼我這麼做的,不然他們就會斷了我的貨源,我一家老小就沒活路了啊!”
曲偉眯起眼睛,心想這其中肯定有貓膩。他拍了拍趙經理的肩膀,輕聲說道“趙經理,你不用怕。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我保證你的安全,而且還會給你一筆錢作為補償。”
趙經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誘惑,說出了幕後黑手的名字。曲偉聽後心中一驚,竟然是他!
“夜漫漫的情況現在比較複雜,你還是不要再查下去了,有什麼事情交給我們警方比較好。”張保樂說道。
夜漫漫與關慶峰的爭鬥,怎麼可能瞞得住警方。張保樂提醒鄭平,也是好意。相對一個連環殺手,這些黑道的大哥大姐們才是最為可怕的。他們背後的利益爭奪都是千萬之上,為了這些利益就是殺再多的人,他們也是不在乎的。
“我已經有線索了。”鄭平說道。
“怎麼?”張保樂有些意外,根據他掌握的情況,這段時間夜班司機都很安靜呀。這個鄭平怎麼就會有線索了?
“一直以來我都關注對講機的對話。畢竟這些內容把我帶入到夜班司機的世界當中。”鄭平說道,“對講機裡是講了一些隻有夜班司機才知道的事情,然而那畢竟是一個對外的渠道,誰知道對講機的那邊都有多少人在聽著呢。”
“你是說……”張保樂明白了。
“真正需要保密的事情,是不會在對講機裡向不特定的人公開宣布的。這種消息需要私下裡交往,才能得到。這一段時間,夜班的生意不好,大家私下裡交往越來越多,我還真的掌握了一些東西。”鄭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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