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楚鈺候在堂屋門口低聲道“阿鳶，你等下就知道了。”側頭看向蕭靈毓恭敬道“蘇夫人，我剛才去竹林那邊看了，我聽傑哥兒說您打算用竹子來造竹紙？”
蕭靈毓連忙拿起茶杯抿了抿，視線飄向蘇寧傑，眼裡閃過一絲無奈。
這當了人家的乾兒子，這麼大的商業機密就可以跟他乾爹說了？
稀有食材的事是不是也跟司楚鈺說了？
蘇寧傑見蕭靈毓投過來的視線，心知自己做錯事了，連忙低下頭戳著自己的小指頭，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晚上去娘親那裡領罰。
蕭靈毓放下茶杯，“對，等圍牆修建好我便開始張羅，找師傅搭建造紙工坊，竹子砍去後幾個月又會重新長出來，造紙成本比木漿低價格有優勢，這還是我在一本藏書上看到的法子，如今倒是失傳了，若竹紙能成將造福廣大讀書人。”
鹿鳶聞言就知道了這竹紙生意可是一門好生意，“妹妹，造紙師傅不好找，大部分都跟主家簽了賣身契，如今我們是乾親，這造紙師傅我可以安排，他們的賣身契重新與你簽就好了。”
蕭靈毓美眸一閃，鹿家居然還有造紙工坊！
太好了，不用愁了！
直接跟鹿家合作好了，就不做獨門生意了，畢竟組建一個生產隊挺費神的。
鹿家參與進來‘毓紙’造出來會很快占領整個華陽郡讀書人市場。
她牢牢掌握控製權，一票否決權就可以了。
蕭靈毓笑著說“姐姐，姐夫，都說了我們是乾親，是一家人，這竹紙生意我願意邀請你們一起參與，不知你們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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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來的太突然，鹿鳶，司楚鈺二人彼此相看一眼，鹿鳶道“那就感謝妹妹讓我們發財了。”
蕭靈毓便拉著夫妻二人在堂屋裡詳談了合作細節。
蕭靈毓這次很認真很嚴肅，都用上了後世談判桌上的氣場了。
紙業可是長久事業，各種條款，責權利劃分相當明確，甚至連運營成本，營銷成本用這個時代的語言詳細羅列了進去。
蕭靈毓給了二人全新印象，蘇夫人怎麼感覺比鹿家還會做生意。
蕭靈毓想著鹿家有造紙工坊，也有印刷廠，書肆，她還有彩印，這都是賺錢的獨家秘方。
雖然如此，她也不能讓鹿家乾得多吃得少，她是決策者，鹿家是執行者，這分成便是四六開。
半個時辰後，一式兩份，每份三十張的合作協議便擬好了。
“姐姐，姐夫你們先拿著回去仔細看看，沒有問題，我們再簽字畫押。”
蕭靈毓說的各項條款，鹿鳶都能接受，鹿家的重心還是在酒樓，“不用麻煩了，今日就簽了。”
說完鹿鳶簽下自己的大名，並用蕭靈毓的口脂畫了押，隨後蕭靈毓也簽字畫了押。
申時初刻，鹿瑤才被鹿鳶哄上了馬車離開蘇家院子。
“行意，你要不要回房間歇會？”
蘇行意想著早日站起來，“我不累，倒是你的左手該換藥了。”
不說還好，一說感覺有點痛，蕭靈毓笑著道“那我去換藥，你累了就回房間歇會。”
“好。”
蘇寧安，蘇寧傑對視一眼後跟著蕭靈毓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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