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盧老一時犯難,鳳槿聿沒有中媚藥的痕跡。
即使有,昨夜也解了。
“老夫隻診斷出王爺身子又虧空了些,今夜萬不得再行房了。”
鳳槿聿皺眉,審視了他幾眼,“大婚那夜,你施的那幾個穴位後本王就感覺體能充滿力量,是不是那幾針就是讓本王去洞房?”
盧老神情一僵,迎著鳳槿聿審視的目光,內心無比心虛,“那幾針除了將王爺消耗的力氣補回來,確實如王爺說得那般……”
”哼!”
“王爺,您彆動怒,皇上皇後都盼著您早日有子嗣,老夫紮的那幾針不會對王爺的身子造成損傷。”
“本王怎麼覺得你那幾針堪比媚藥?”
“怎麼會?就是讓王爺能正常行房而已。”
鳳槿聿想起新婚那夜去了麴塵閣後,身子就像昨夜那般燥熱難耐。
婉儀那夜也是如此!
好像喝了合巹酒後才出現的。
會不會是婉儀想要與他圓房才……
不會!
昨夜他去的時候,婉儀隻是臉色羞得通紅,不像新婚那樣,出口的聲音連喘息聲都讓他心癢癢。
鳳槿聿思索間,目光隨意掃向了桌麵,“盧老,快檢查下茶水。”
“王爺,已經換過了。”盧老還特意探了探茶溫,“還熱乎著呢。”
“李元良!”
李元良連忙進了房間,“王爺,怎麼了?”
“去查查昨夜,還有今日的茶水都是誰換的?”
“王爺,昨夜還有今日的茶水都是二等丫鬟綠芝換的,我都認真驗過,沒有異常。”
鳳槿聿眉頭微蹙,難道自己是重欲之人?
“先盯著綠芝。”
鳳槿聿說完,終究是撐不住睡了過去。
“盧老,王爺身子沒大礙吧?”
李元良後悔昨夜沒有去攔著王爺,這要是為了懷孩子,把身子掏空了病情豈不是更嚴重?”
盧老道“你莫擔心,連著兩夜王爺身子確實有些吃不消,好生休養幾日,勞逸結合不會對身子有影響,等王爺身子恢複一定程度再說,待王妃傳出喜脈就好了。”
“這要多久啊?!”
“最快也要一個月,王爺連著兩夜辛苦耕耘,王妃肚子裡應該有小世子了。”
“但願吧。”李元良看著床上病弱的鳳槿聿心裡沒底。“王妃有喜了,王爺也無需這麼辛苦了。”
“元良,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王爺麵相本就富貴多子之相。”
“盧老?”李元良皺眉,“你還會看麵相?”
“略懂皮毛,若是王爺沒有這病症自然如此……”
“宣公公,你稍等下。”這時門口傳來許墨的聲音,“我去看看王爺醒著沒?”
“王爺剛睡下。”盧老,李元良二人同時出了房間。
傅宣笑眯眯看著盧老,低聲在其耳邊說“咱家代太後娘娘問問是不是已經有把握讓王妃懷上王爺的子嗣?”
“讓太後娘娘放心,一個月後王妃肯定有喜。”
“那就好那就好!”
傅宣沒忘皇太後的囑托,輕手輕腳進房間看了看鳳槿聿。
發現他臉色不太好,甚是疲憊,看上去比成親前更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