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主,我們是上三華派來尋找失蹤的藥精和羊管事的。”蛇四開口,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看著眼前的嘟嘴男人,他怎麼看也不像是雄鷹,應該是一隻貓頭鷹吧?
而蛇四同我們介紹,他是這的管事兒。
“哎喲喂,可算把幾位盼來了,快快快,快請進。”這鷹主倒是很客氣的將我們請入了他的宅子裡,並且,在我們進去之後就慌張的將門給關上了。
然後領著我們到他家的廳堂裡頭,一個同鷹主一樣嘟著嘴的大嬸連忙迎了過來,示意我們坐下歇歇,然後給我們沏茶倒水。
蛇四站在龍玄淩的身旁,他是妖奴,無論在何處,都不得與主人同坐。
“鷹主,寒館的羊館主,可是來此處,替您的兒子看診?”龍玄淩看著那鷹主問道。
鷹主一聽,連連點頭,張了張嘴,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龍玄淩,於是隻是簡單恭敬的回了一句“是!”
並且,還告訴我們,他留下寒館的人在宅子裡休息,可是那些人次日就消失不見了。
而他兒子的病,也沒有任何的起色。
鷹主說完,不住的搖頭。
“你兒子生的是何病?”龍玄淩開口詢問道。
“小的不知,寒舍的羊館主,也沒有診出結果。”鷹主說著,那嘟起的嘴兒,翹的更高了,眼中寫滿了忐忑和焦灼。
“走,帶本君去看看。”龍玄淩站起身來,示意鷹主帶路。
那鷹主連忙點頭,帶著我們就到了廳堂後頭的小院裡,這個小院子裡左右對稱,一共四間屋子。
他朝著小院的右側邊走去,他的兒子,就住在這右側邊的第一間屋子。
鷹主伸手,將屋門給推開,緊接著我就看到了這屋裡也就一張木桌,和一張小木床,牆上的牆皮子,已經掉落了不少。
我有些納悶,這鷹主不是天舍管事兒的麼?住的就算不奢華,也沒有理由這麼差勁兒啊?
正想著,龍玄淩已經大踏步的朝著屋裡頭走去。
幾步就到了床沿邊上,而床上鷹主的兒子,正裹在厚厚的棉被裡,就連腦袋瓜子,也是縮在棉被之中的。
“兒啊,上三華的主子來了,你快問個安。”鷹主說著,伸出手撩開了被褥。
結果被褥之下,就露出了一張,慘白發青的麵孔。
這張麵孔除了麵色極差,和鷹主長的幾乎是一模一樣,不過他蓋著厚厚的被褥,卻還瑟瑟發抖個不停。
我甚至能聽到,他上下牙齒顫抖撞擊的“哢哢”聲。
“兒啊?今日你覺得怎麼樣?”鷹主的妻子也跟進了屋來,看到自己的兒子哆嗦個不停,頓時心疼不已。
“娘,好冷,好冷啊。”躺在床上的男人說話了,聲音有些沙啞。
龍玄淩伸出手,一把將那男人的胳膊從被窩裡拉了出來,結果卻發現,他是光著身的,他的胳膊上半截是長著褐灰色的羽毛,而下半截卻長出了好似鱗片的東西。
“這是虺鱗!”蛇四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