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節:是非之爭_夕城依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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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節:是非之爭(1 / 2)

夕城依漫!

銅芸茴草錦屏新,防禦風邪氣味辛

赤中不愁昏滿目,拘攣何慮痹周身

黃花共理功偏大,荊芥同行意便親

率伍雖居卑賤職,各隨經引儘稱神

防風味甘辛溫無毒,入肺小腸膀胱三經,又名銅芸、茴草、屏風,古書記載防風,禦也,其功效防風最重要,故名防風者,防風隱語也,曰芸,曰茴香,其花如茴香,其氣如芸槁也,秉天地之陽氣以生,故味甘溫,兼辛而無毒,氣厚味薄。升也,陽也,治風通用,散濕亦宜,升發而能散,故主大風,頭眩痛,惡風風邪,周身骨節疼痹,肋痛肋風,頭麵去來,四肢攣急,下乳,金瘡因傷於風內痙,泄肺實,散頭目中滯氣,除上焦風邪之仙藥也。續命湯用之,以除口眼歪斜,通聖散用之,以去周身濕熱,與條苓同用,能解大腸之風熱,與杏仁同用,能散肺經之風邪,佐甘菊,善清頭目之風熱,臣羌活,善解巨陽之風寒,同黃芪、芍藥,則能實表止汗,同荊芥、白芷、生地黃、地榆、黃芪治破傷風有神,職居卒伍卑賤之流,聽命即行,隨引竟至,儘治一身之痛,而為風藥中之潤劑也……

啪的一聲,幽玥關掉手中的醫書,揉著兩鬢角的太陽穴,想借此來緩解眼下這頭痛腦脹的感覺,說不關心的事,其實心裡是關心的,說不明白的事其實心裡是明白的,茹潔說過的每個字,不知是不是長了眼睛,一個勁的往自己腦裡鑽,還在腦中的每根神經上歡快的跳躍著,幽玥想對自己說,這些都是騙人的,可這種做法不正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嗎?早就知道天湛不可能是在自己麵前那樣嬉笑、單純的模樣,幽玥不想過問眼下的局勢更不想乾涉天湛的任何決策,在心裡一直默認著他還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雖然現實並非如此。

猶記那個晚春的傍晚,風將屋後的拂花葉吹的一片片飄零,看著滿地的拂花葉,幽玥心有不忍,又是一年秋啦!花開花敗雖是自然規律,可幽玥心頭依舊傷感,記得許多年前,同樣如眼下一樣的傍晚,有一個幼稚的聲音問師父,拂花她們都是飛去哪呀?有一個中年略帶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她們都飛到佛祖的身旁去了,幼稚的聲音又問道那她們什麼時候回來呀,自言自語回答道師父,我知道了,明年春天拂花仙子又會把他們帶回來對吧!人生一世,總是一半活在繼續裡,另一半活在記憶裡,幽玥扛來花鋤,刨開拂花樹的土,一個約摸半尺深的坑,將用絲帕包裹起來的拂花瓣全埋葬在坑裡,填上土,雙手合十道“拂樹,她們都是你的孩子,你也和我一樣,都舍不得她們去遠行,對吧?”

“哈哈哈哈”天湛笑聲劃破長空,把樹下的幽玥給驚嚇了一下,從花的縫隙間隱約能見到一襲白衣的男子正臥在樹枝間,那黑色的發絲被風吹起,一根根有意無意的纏住周身的拂花,一股清冽的酒香伴著花香,迷人心脾,幽玥不用猜也知道,在此地逍遙快活,醉酒當歌之人,非天湛莫屬。

“你呀!怎麼總改不了這爬樹的習慣,不知情者,還以為你是個賊”幽玥拿話打趣天湛。

“賊?”天湛拎著酒瓶從樹上飄然而下,勁氣帶下了一大片拂花,在他周身久飛不散,“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古人這四個字就是形容眼前這位佳公子的吧!“你見過這麼英俊瀟灑、舉世無雙的賊?”天湛開始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起來,“古人怎麼形容我這模樣來的,八個字?”

幽玥聽了直歎氣搖頭,這個天湛,三句好話,就蹬鼻子上臉,忘乎所以,“荷出綠波,日映朝霞”

“幽玥,你是個大傻子”

“天湛,好歹我也是你姐,你尊重我一下吧!”

“不就比我老了點,還好意思自稱我姐?我可不要你這麼笨的姐,沒事在這葬什麼花,花敗花開,也隻有你們這些女人,天天在這無病呻吟,悲春伶秋,哭啼哀嚎”天湛打著酒嗝,一個人正洋洋得意的大發措詞。

“我這叫佛祖的悲憫之心”幽玥一看天湛那酒意闌珊樣,也就不想與他多辨。

“幽玥,你說如果有一天,我狠狠傷了你,你會不會悲憫、原諒我?”天湛拉著幽玥的手問道。

“傻子,我是你姐,不論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幽玥放下手裡的花鋤,反握住天湛的手安慰道。是呀!天湛還是一個孩子,自己答應了天恬姐要照顧他的,就要言而有信,天湛的內心也很脆弱、孤獨,在外人麵前,他總是把自己喬裝的很堅強,很無畏,其實,他也希望被人疼被人寵。

“幽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天湛激動的抱起幽玥,在拂花織成的網中,快樂的轉著圈。

“放我下來”幽玥給這樣孩子氣的舉動弄的哭笑不得,“頭暈了,頭暈了”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自己說過會永遠保護他,不論天湛做了什麼,都會原諒。幽玥握著手中這個精致的瓷瓶,久久為自己剛才的情緒感到愧疚,心中是那麼的糾結複雜,人比動物多一物情感!可人也叫這無形無體卻存在的東西糾纏一生,今晚,在這昏黃的燭光裡,幽玥有種不好的預感,天湛與卿天羽,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可眼下蘇家可謂是權勢遮天,陽國一半的軍權都掌在蘇家手中,卿天羽一無所有,人還處於癲瘋癡傻狀態裡,拿什麼去拚去爭,籠罩在今晚這昏黃的燭火裡,幽玥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們之間會大打出手,會至死方休。

幽玥猛的來開門,她要去找天湛,去告訴天湛要提防卿天羽,他怎麼可能被一杯毒酒就如此狼狽的結束了自己一生,他一直心高氣傲,嫉惡如仇,當年,瓊琅山一戰,他與爹打的如火如荼時,若不是軍中出現奸細,加上卿天謙的陰謀,他不可能敗,雖說敗也敗的完美,全身而退,那樣的局勢下還保全肆碩騎全身而退,他不是一個僅僅一杯

毒酒就能結束一切的人,一定要告訴天湛,天湛會怎麼辦?殺了卿天羽?被夜晚的涼風一吹,幽玥全身顫栗,頭腦裡的餛飩立馬清明,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幽玥恨不得咬舌自儘,七哥已經如此的狼狽不堪,瘋癲癡傻,自己怎可如此的心毒而致他於死地,七哥曾儘心儘力的嗬護過自己,當年的一切曆曆在目,一起來襄凡的路途是一段快樂的回憶,雖說之後有太多的始料未及,可是不是人所能控製的,自己的心怎麼可以如此歹毒,而且是對一個有恩於自己的人,從小都不敢殺活物的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不管自己愛不愛七哥,但自己一直牽掛他呀!幽玥痛苦的扭曲了麵孔,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靈魂,滑在地上,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下,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就數它最晶瑩剔透,潔白無瑕了,什麼時候起,自己的心也被塵世間的灰塵所掩蓋,幽玥自責不已。

卿天羽對自己嗬護備至,在自己最無助時為自己撐了片天,有恩。

卿天湛對自己竭力保護,在自己最落難時為自己撐了把傘,有情。

世間兩個優秀的男兒都對自己有恩有情,可偏偏造化弄人,他們卻是仇人!仇人!正如人的左右手,少了任何一隻,都是殘廢呀!“要化解他們之間的仇恨!”幽玥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用絲帕將紅塵劫裹好,放在梅花根下用土埋葬,如此歹毒的毒物就讓它長眠在梅的堅忍不拔的高貴品質裡吧!一滴可迷失人心智,二滴就可取人命,幽玥根本不屑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來逼迫天湛,她相信天湛是天地之間坦蕩蕩的君子,她隻要開口相問,天湛會如實告知的。

“這深更半夜的,又在傻乎乎的埋拂花?”

背後詢問的聲音嚇的幽玥半天無語,第一反應是天湛有沒有看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若天湛知道,自己曾想過用紅塵劫毒害他,他會不會永遠不原諒自己?在短暫的驚慌失措之後,幽玥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慌亂,“你深更半夜,翻牆入戶,這算哪門子事,是我報官還是你去自首?”

“我自首!我自首!”天湛把雙手比劃放在頭上,身子弓縮,裝出一副小老頭樣,惹的幽玥想笑,這個天湛,總是這樣,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你這個傻丫頭,隻會做這種傻事,天底下大概隻有你一個人喜歡埋花吧!瞧雙手臟的”天湛拉著幽玥的手,責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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