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王家,早已經炸開了鍋。
“什麼?!!”王騰飛跟兩位供奉瞬間站起,身後木椅儘數倒地。
“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身材高大的黑衣供奉喝道。
眼前一個王家的探子渾身早已顫抖不已。
“是是的家主都是小人親親眼所見趙黎大人他他們儘儘儘數殞命。”說完,王家探子控製不住顫抖的身體,撲通一聲竟是跪在了地上。
黑衣供奉向後踉蹌幾步,險些跌倒,大喊道“老趙啊!你怎麼就”平日裡在供奉堂,就屬他跟趙黎關係最好,兩人當初是一同來到王家的,實力當時還都是地臨境,這麼多年在王家熬打,終於是混得出人頭地,隻是眼下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先一步而去,這讓黑衣供奉頓時頭腦有些發蒙。
“到底是誰?!!!”黑衣供奉暴怒道,又掌狠狠劈打在身側的玄木椅上。以堅硬著稱的玄木登時寸寸化為煙粉。
地上原本就嚇得半死的探子,更是一陣猛顫,險些“五體投地”。
“楚供奉息怒,待事情問的再清楚些。”王騰飛這個時候展現出了一個家主應有的冷靜,但是麵色難看程度並不比黑衣供奉差,簡直快陰沉的滴出水來,每一個供奉都是王家多年不辭辛勞,不惜代價所培育的精銳中的精銳,哪怕是
以王家在炎城的地位,供奉堂也僅僅隻有四人而已,眼下便如此不明不白的損失一位,這怎能不讓王騰飛心在滴血。
“把話說清楚,除了趙黎供奉外,還有其他人呢?”楚供奉強忍心頭怒意,沉聲喝問道“除了趙黎供奉,還有那十幾個地臨境的高手呢?”
王家探子渾身一抖擻,咽了口口水,道“除了趙黎供奉,其餘十名地臨境,三人死在城南胡同裡,剩下的儘數隕落在趙黎供奉周圍。”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卻越來越清晰,整個王家議事廳此時間鴉雀無聲,無形之間的怒氣、殺氣籠罩了整個房間,十名地臨境,其中六個後期,還有一名天臨中期的供奉親自帶隊,前去伏殺一個小小義堂的堂主還有一個沒有絲毫縛雞之力的孩子,竟然儘數喪命,這讓人如何相信。
王騰飛陰測測道“楚供奉,你確定當時天春華出了錦字坊便與南榮烈跟陳聞分開了嗎?”
“絕對確定,是我跟老趙和老李親眼所見,說來奇怪,南榮烈大擺宴席,但是身邊就隻帶了南榮焰與劉啟兩人。”楚供奉鄭重道。
南榮焰與劉啟二人可以算是南榮家的核心支柱了,修為並不在趙黎他們二人之下。
“那城主府那邊呢?”王騰飛又問道。
“陳聞在外向來隻帶城主府的親兵。”
王騰飛思索片刻,疑惑道“那可就奇怪了,這天春華頂多不過天臨境前期,在趙黎供奉領隊下伏殺,逃走的機會絕對是無乎其微的,更不用說反殺!”
“大人,現場並沒有發現天春華以及那個孩子的屍首。”伏地的探子小心說道。
王家一眾各個不得其解,絕對不可能啊,這番出手在所有王家人看來,絕對是萬無一失的,哪怕被天春華僥幸逃走,王家精銳也絕不會儘數殞命,而且,還是分散兩撥,三人在胡同,另外的在一起。
“莫不是遇到什麼神秘高手?”李供奉開口道,此人明日裡惜字如金,幾乎不怎麼開口說話,此語一出,倒是引得眾人一番思索。
“如果不是南榮家跟城主府在背後搗鬼,倒是不排除有這個可能。”王騰飛點了點頭,沉聲道。
“不過如果真是神秘高手”楚供奉頓了頓,“我倒是不太相信這個義堂能夠讓其為己所用。”
“老趙的仇不得不報!”說話的是楚供奉,自己最親的兄弟死了,他哪裡還管什麼神秘高手一說,此刻他內心最想乾的事,就是重進義堂,大殺特殺,為趙黎報仇雪恨。
王騰飛看著暴跳如雷的楚供奉,略加思考,道“這樣,趙黎供奉屍骨未寒,先讓其入土為安,三日之後,王家精銳儘出,劍指義堂!我倒要看看,這南榮家跟城主府當真會為了小小義堂而跟我王家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