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我有個金丹期小弟_孤城依然在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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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我有個金丹期小弟(1 / 1)

孤城依然在!

“上古真德無量宮一共七層,第一層供來往交易的修士所用,第二層住著六個練氣一層的弟子,三層是我和劉師兄修煉所在,主要目的是保護在四層為修士療傷的馮愛愛。五層有六位師弟,修為不高。宮主在六層,一會兒我們前去拜見……至於這個七層是本門禁地,入門前不可告知,請道友見諒!”劉癆笑嗬嗬地對孤城在介紹道。

“哪兒有什麼禁地……嘻嘻,”馮愛愛此時已恢複氣力,離了王巧的臂彎,站在地上一身白衣婷婷玉立,隻讓那曹大力瞧得一陣心癢癢,“隻是倉庫而已啦!無更界貧瘠的很,連個納戒都沒幾隻,一些食糧靈石等物資都塞在那裡……”

“師妹!你亂說什麼?!”王巧一瞪馮愛愛,小聲嗬斥,“規矩就是規矩,咱們身為上古真德無量宮的弟子,沒有宮主的吩咐,怎能無話不說……”

曹大力見這大漢敢對馮愛愛橫眉冷目,頓時不開心起來,可也不便發作,隻得湊到孤城在耳邊說道“大哥,俺不會仙法,但俺看上這個馮姑娘啦!你看咋辦,給出個主意唄?”

孤城在目瞪口呆,“大力……你不要看上一個就喜歡上一個。人家不都說了,這馮愛愛前途不可限量,肯定比我都強,到時候人家就是大師姐啦。”

曹大力很不開心,趴在孤城在的肩頭,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一路上與幾位或年老或一臉稚嫩的修士打著招呼,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上了六層。剛走出木質的古樸樓梯,隻見一座鑲金嵌玉的石門敞開著,孤城在往裡瞄去,隻見一個愁眉苦臉的老頭兒滿頭大汗地伏案疾書,絲毫沒有注意到眾人的到來。孤城在目測,這宮主臉上的褶兒隻怕比劉癆還要濃鬱……不過劉癆黑黢黢的,這宮主返到滿麵紅光,顯是築基期壽元大漲的表征。

“噓……”劉癆悄悄動了動手指,當下踮著腳尖緩緩後退,示意眾人隨自己回到樓梯口處,“宮主最近正在研究煉符,說是要給咱們補貼家用……看這情況,顯然是又要失敗了……”

孤城在愣了愣,“煉符?用來驅鬼的?祈福用的?”

聽孤城在這麼一說,劉癆、王巧、馮愛愛頓時心中大感疑惑,清靈界分明是大界,這孤城在雖是散修,卻沒聽說過符籙這種物事,難道此人來曆有問題……

此時,孤城在的識海中,白狐正齜著小尖牙對孤城在一通埋怨,“這是符咒!修仙界四大流派,符籙、煉丹、煉器、畫魂。這符籙到精深處,據說能引天罰降世,有湮滅一界之威。之前金藏留下的那幾張描金黃紙就是!唉,主人趕緊糊弄過去吧……”

孤城在張著嘴,對著三人一陣發呆,終於一拍腦殼,大聲笑道“啊哈哈哈……我想起來了,這是符咒,嗯,符咒……我剛才走神給忘了,你們看,我有這東西的!”說著從懷中一陣翻找,抽出了兩張描金黃紙。

一看孤城在掏出符籙,劉癆、王巧頓時瞠目結舌——須知一張符的成型離不開精深修為與綿密神識

,其威力更與符筆、符紙有很大關係。更何況繪製符咒的筆法幾乎從不外露,屬於獨門獨派或單傳絕藝。尋常傷敵的爆火符也罷,防禦的鋼嶄符也好,通常白紙一張,朱砂寫就。孤城在隨手掏出的這兩張符咒顯是貴重黃色符紙以精金寫就,絕非尋常練氣修士所能輕易見得。

“這……這不是一般的東西,這是符寶……符寶啊!”劉癆皺著一張老臉,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張黃紙,“是殺傷力極大的金屬性符寶!道友,你這……你這從何而來?”

孤城在一陣頭大,他忘了那金藏好歹也曾是金丹期修士,將自身修為灌入符紙煉成符寶以應急該是尋常之事。當然下界之後修為驟降,以築基中期的修為需耗時甚久才可催動,關鍵時刻反而雞肋,因此得以留到現在。否則當年銳金城外,孤城在隻怕會被這符寶瞬間震散,灰飛煙滅……

“這?這是我一個小弟送我的,我救過他一命……”孤城在眼珠子亂轉,滿口胡言,“他可是金丹期大修士,隻不過當時受傷極重,境界那個都沒啦!救回來之後,就認了我當大哥……”

那邊曹大力使勁憋著笑。而劉癆、王巧、馮愛愛三人則肅然起敬——能機緣巧合有一位金丹期大修士當小弟,這孤城在不得滿世界橫著走?換做彆人都會認為是胡言亂語,可這幾張符寶在手,不得不信。

“那道友這金丹期修士……而且還在清靈界?”馮愛愛瞪大了眼睛。

“嗯,他給我留了個珠子,說是危急時刻捏碎就來幫忙,”孤城在繼續胡謅,“但我畢竟是大哥,是要臉麵的,因此輕易不動用這珠子……”

劉癆都快哭了——可憐天見,在這鳥不拉屎的無更界,自己這幾人與宮主一同掙紮著修煉至今,雖已開山立派,但與其他聚落打交道,說是求爺爺告奶奶也不為過。雖然有了極為罕見的馮愛愛和雲靈根,卻反而備受其他門派的打壓。如今結識這有金丹期小弟的孤城在,總算撥雲見日、未來大有期待!

不行,必須讓孤城入宮!劉癆暗暗想著。正一臉激動暢想未來,忽地隻聽一聲爆響,隨即煙霧彌漫中夾雜幾聲咳嗽,卻是宮主那邊的符炸了開來……

王巧一見趕忙捏個法決,隨即一陣氣旋在樓內散開,將煙霧順著窗閣裹卷而出。煙霧散去,隻見那老者一臉無奈地衝劉癆、王巧一攤手,“老老夫本想繪一個初階的爆火符,開始順風順水,忽不知怎地就炸了開來,無用啊無用……咦?這位道友是?”

當下,劉癆、王巧恭恭敬敬地將一路發生之事娓娓道來,馮愛愛也在一旁時不時添油加醋,將曹大力形容的猶若英傑再世,勇猛地一塌糊塗。

“金木火……咦,居然還有土?!如此雜靈根,居然能年紀輕輕就有了練氣七層的實力,實在是厲害!”老者盯著孤城在一陣嘖嘖稱奇,“還有這個……曹大力,你護我弟子周全,能以凡人之軀硬生生拖住花火嶺修士,果真奇人也!”

孤城在直接無視在那邊嘿嘿傻笑的曹大力,當

下有模有樣地作了個揖,“多謝宮主誇讚,小子實在惶恐……那個,在下的修為是練氣六層……”

宮主笑了笑,隨手揮了揮袖子,一身爆炸沾染的灰漬一掃而光,“那是道友未曾察覺!方才你這一步步上樓之時,便引動天地靈氣聚體,氣海靈液愈見濃稠,現在打坐片刻即可破練氣七層。”

孤城在很是意外地一陣內視,也察覺了氣海內靈液翻滾,一片蒸騰。但終究心中記得青竹曾經的囑咐,沒有莽撞地一屁股坐在這宮主前屏息突破。

“不錯!臨危而不亂,穩重!見利而不忘禮,有局!”宮主一陣哈哈大笑,“你要入我宮門,不是難事。但需得納一份禮,這是我上古真德無量宮的規矩!”

“但憑宮主吩咐!”孤城在硬著頭皮答道。

“門派不養閒人,更何況道友來曆不清……”老宮主閉目拂須,做沉思狀,“這樣!你們回來的也算及時,恰巧神劍門一位長老重傷,你便和劉癆、王巧一同去給他看看吧……後天……不,明天就給我走!”

王巧一聽大急,“宮主!孤城道友救我等性命,更護我等奪取蟲胎滌體丸,有大恩啊!”劉癆也在一旁連連作揖,“是啊宮主!外出去神劍門療傷一事,本就迫於壓力,咱們已經百般推脫了。況且不該是宮主帶馮愛愛去嗎?”

老宮主一皺眉頭,“還敢說蟲胎滌體丸?!”說著,氣衝衝地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用力扔在地上。

劉癆小心翼翼地探頭向那丹藥望去,頓時瑟縮起來,“蟲胎滌體丸?!宮主,宮主您……”

老宮主一聲長歎,充滿憐惜地看向馮愛愛,“見不得愛愛整日凋零下去,老夫一咬牙,說什麼也得給愛愛把這靈根補全……”說著一瞪劉癆,“結果前腳去花火嶺花了老夫所有積蓄,低三下四求丹;後腳你倆就跑去偷藥,把我這老臉都丟儘了……也怪我,提前應知會你們一聲,也不該順路去找烏木穀老趙交流道心,就該直回宮!好叫你倆不至於做這等蠢事。”

噗通幾聲,劉癆、王巧和馮愛愛紛紛跪地,馮愛愛更是泣不成聲地說道“那宮主豈不答應為花火嶺做那十年掛名長老?”

孤城在感動得稀裡嘩啦。在江湖,能逼迫一個門派之首去它派做個掛名長老,這無異於一種莫大侮辱。

“現如今倒也不用腳踏兩隻船,做那掛名長老了……”老宮主搖搖頭,隨手甩出一張玉簡,“無需多言,你等明日就啟程去神劍門便是。那神劍門小長老於我有點交情,你們三人,唉……自求多福罷!”

劉癆、王巧隻是跪在地上嘭嘭磕頭。孤城在也不那麼呆,聽出其中味道名曰外出,實則避禍……

“白狐,你說咱倆幾個一起出手,能不能搞掉花火嶺的築基修士?”識海中,孤城在向白狐問道。

“若主人能像上次那般趁其不備,或許有些機會。畢竟主人的巨靈拳與眾不同,”白狐想了想說道,“不過這一次,要精心設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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