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舒和盛北延先回了趟公寓。
造型師團隊早早就等在了公寓,他們一回到便被分開做造型,以最短的時間化好妝,換好禮服。
“我還擔心這條裙子會比較挑人氣質,沒想到穿在小姐您的身上,正合適。”造型師忍不住誇讚,從首飾盒裡拿出一條項鏈,看見餘清舒脖子上戴著一條,掛著個小木牌,提議道“小姐,要不換上這條項鏈吧,比較襯您今天的這身打扮。”
餘清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頷首,取下木牌。
但她並沒有直接放在一邊,而是將項鏈在手腕繞了三圈,直接戴在了手上。
真是阿俏送給她的木牌,她不能隨便取下來丟在一邊,隻要她在,那它就必須要跟著她。
叩叩。
造型師正準備給餘清舒戴上新的項鏈,房門忽然被敲響。
“進來。”餘清舒出聲道。
話音一落,房門便彆人從外麵推開,盛北延一身量身訂造的黑色高級西裝走了進來。
造型師見狀,當即笑著道“北延先生,要不您來給洛小姐戴上項鏈吧。”
盛北延頷首,從造型師的手中接過。
造型師衝著兩個助手使了使眼色,快速的離開了房間,留下他們兩人。
餘清舒站在鏡子前,透過鏡子看向盛北延。
不得不說,盛北延是天生的衣架子,不管是什麼樣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很合適,尤其是西裝。雖然她沒少見他穿西裝的樣子,但每次看見,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他西裝革履的樣子顯得不易親近,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冷矜高貴的氣質。
他站在她的身後,映在鏡子裡,就仿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盛北延長臂一繞,將項鏈戴在她的脖子上,小心翼翼地給她扣上暗扣。
“怎麼樣?好看嗎?”餘清舒抬手輕撫項鏈,問。
“恩,好看。”盛北延喉結上下一滾,垂眸,從他這個角度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見餘清舒那傲人的曲線。這身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材襯得極致,尤其是胸前的曲線赫然。
他不由得覺得喉間乾燥,移開視線,解開西裝紐扣,脫下披在她的肩上。
餘清舒愣了一下,“盛北延,我不冷。”
“晚上比較冷,還是披上比較好,避免感冒。”盛北延沉聲道,說的很正經,似乎並沒有任何的私心。
餘清舒瞥了一眼,卻見盛北延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著自己的眼睛。
她垂眸,看著自己的曲線,眉梢輕動,當即心領神會,唇角微微勾起,轉過身,伸手抓住盛北延的衣領,踮起腳在他的唇角親了一口。
“好,我披著,今晚說什麼也不放下來。”
盛北延扣著她的腰,眸色沉而深,動情的看著她。
餘清舒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起來,摸了摸鼻尖,“走吧,再不走真的就該遲到了。我可不想因為遲到變成這場接風宴的主角。”
說完,她便牽著盛北延要往外走。
盛北延注意到她手腕上戴著的木牌,眸光微沉,“這是什麼?”
餘清舒頓住,順著他的視線垂眸看向手腕,“一個朋友送的祈福木牌,平時戴在身邊習慣了。”
怕他會再次誤會吃醋,餘清舒又補了一句“這個朋友是女的。”
盛北延與她十指相扣,收回視線,“恩”了一聲,似乎對她的這個回答很滿意。
……
盛家,坐落在蘇黎世半山腰上的城堡,此刻燈火通明,在山腳駛上盤山公路,遠遠的就能看見璀璨的光亮,上空幾簇射燈不停交叉晃動著。
終於,邁巴赫行駛了近四十分鐘,停了下來。
占地萬頃的城堡大門外已經停了滿滿一片的豪車,一眼望去,少說上百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