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可能知道,他絕對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就連自己都是看著梅良新住院才臨時起意想到了這個計劃,所以徐少晨絕對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張青鬆不停的做著自我催眠,漸漸的使自己冷靜了下來,看著徐少晨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
“徐少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我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又招惹過你。”
徐少晨聽見這話笑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了張青鬆麵前,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往下一拉,冷冷的說道
“張青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是沒有招惹我,但你把手伸向了我身邊的人,最終的目標不還是我嗎?”
“啊!”
被徐少晨抓住頭發,張青鬆發出一聲慘叫,雖然心中已經是驚恐不已,但嘴上卻是毫不鬆口,強忍著疼痛說道
“我……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我什麼時候對你身邊的人下手了,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我早就認命了。”
他心裡慌得一批,該死的,徐少晨是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從頭到尾就三個人知道,自己不可能說出去,老板也不可能,難道是周霜?
怪不得昨晚見麵她情緒不對,原來是她把自己給賣了。
張青鬆想來想去,除了周霜,他實在是想不到還能有誰了。
一時間,他心中對周霜是恨到了極點。
“不承認?那我提醒你一下,周霜,這個名字你不會陌生吧。”
徐少晨抓住他頭發的手更用力了一些,語氣森然的說道。
“這是我同學,她……她怎麼了?我和她已經好幾年沒聯係了。”張青鬆是打死不鬆口,覺得自己還能再搶救一下。
徐少晨對於這件事是否有張青鬆的影子原本隻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現在是百分之百了。
他說自己和周霜已經幾年沒聯係過了,但據龍一查到的情況,他和周霜頻繁聯係。
說謊,是為了掩飾一個更大的謊言。
“你讓周霜接近梅良新,不就是拐彎抹角的對付我嗎?我能查到這些,你認為你嘴硬有用嗎?”徐少晨冷冷的問道,一把鬆開了張青鬆的頭發。
疼痛消失,張青鬆鬆了口氣,咬牙切齒的說道“徐少晨,你非要把這件事栽在我頭上,證據呢,你的證據呢?有本事把證據拿出來,不要告訴我是周霜告訴你的,那個小娘皮和我有仇,肯定會想著害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先把周霜這條線堵上,表明周霜的話不能算作證據。
“證據?張青鬆,同窗兩年之久,看來你還是不太了解我,當我開始懷疑一個人的時候,你認為我還需要證據嗎?”
徐少晨仿佛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看著張青鬆目光帶著幾分憐憫,憐憫他那可憐的智商。
張青鬆瞬間是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滑落,他錯了,他一直都在錯,錯在不夠了解徐少晨。
是啊,憑徐少晨霸道的手腕,他懷疑一個人,何時需要過證據?
說是你乾的,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
錯了?那也錯的是你,不是他。
徐少晨怎麼可能有錯?徐少晨不會有錯!
他的霸道已經深入骨髓,甚至是到了一種偏激的地步。
跟他談證據?不是笑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