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小李出賣了我。
他為什麼要出賣我呢?
難道是在我身上發現了寄生菌病毒?
我剛要開口詢問是不是這樣,隻聽咯吱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傳入耳畔。
我轉頭循聲望去,看到小李正舉著槍站在門口,他冷眼斜睨著我,傲慢的說道“哼,我就猜到你肯定在這裡。”
語畢,衝天開了一槍,又轉頭衝著走廊裡大聲喚道“罪犯張致遠在這裡。”
我見勢不妙,一躍站起身來,朝著門口直撲而去,趕在對方回過神來之前,將對方撲倒在地。
我們扭打成一團,慌亂中他頻繁的扣動扳機,槍聲響徹了整個地下室。
不消一會兒,五六名荷槍實彈的獵豹突擊隊隊員便聞風而來,他們將我和小李團團包圍,並將槍口對準我們,厲聲威脅道“都彆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小李急著解釋說“彆,彆,我是自己人。”
他話語剛來,一聲槍響隨即而來,還不等我預測到會發生什麼,小李已經中彈倒在地上。
他翻著白眼死了。
我抬頭朝著槍聲傳來的方位望去,好懸沒將我嚇死,竟然看到總隊長站在幾名獵豹突擊隊隊員身旁。
他舉著槍,槍口還在冒煙,看得出來剛才那一槍就是他開的。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
會開槍殺了小李。
更不知道,他那一槍是不是原本想要殺我?隻是槍法不準最終打到了小李身上?
他沒有理會我的震驚,衝著幾名獵豹突擊隊下令道“將他給我拖到我的辦公室來。”
語畢,他便轉身率先離去。
至於我,則被幾名身強體壯的獵豹突擊隊連拖帶拉帶走。
幾分鐘之後,總隊長私人辦公室內,審判隨著窗簾被拉上,一切閒雜人等被驅除出去,而拉開序幕。
我被手銬銬住了雙手,腳鏈拴住了雙腳。
總隊長神色凝重的站在我旁邊,摸了摸自己沒有胡須的下巴,用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複雜眼神打量著我,拍了拍我的臉,嘖嘖說道“好小子,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話到這裡,眼底露出一絲凶狠,猛地從褲兜裡掏出槍,還不等我回過神來,槍口已經對準了我。
我見勢不妙,求生心切,急忙說道“總隊長,你聽我解釋,我可以死,但是在我死之前,有件事情你必須知道。”
對方聽我這樣說,不覺警覺起來。冷眼斜睨著我,像似在考量我是不是在說謊。
我已經無畏個人生死,我隻求能夠在死之前,將水霧人聯盟諸部落即將對遠征軍先鋒隊發動突襲之事告訴總隊長,也好將其做好應戰準備。
我絲毫沒有怠慢,張開嘴,定聲說道“在你殺我之前,我必須讓你知道,水霧人的戰士已經歸來,他們已經聯盟各部落,即將對聚集地發動突襲”
讓我始料不及的是,對方竟然昂著頭哈哈大笑起來,好似聽到了史上最好笑的笑話。
一片張狂的笑聲之中,隻聽咯吱一聲玻璃窗被推開的聲音傳入耳畔,我循聲望去,看到紫色窗簾正被大風掀起,玻璃窗在風的作用下嘩啦嘩啦一開一合擺動著。
錯愕的是,這股風來的甚是奇妙,彆處都是風和日麗,隻有我所在的這間房間狂風大作。
還不等我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已經停了,玻璃窗戶已經被合上,被風掀起的窗簾已經平穩落下。
總隊長對剛才這一幕也甚是不解,他一邊破口大罵著‘見鬼了’,一邊大跨步朝著窗邊走去,準備鎖上玻璃窗。
然而還不等他走到玻璃窗前,厚重的窗簾下突然竄出兩個人來。
這二人不是彆人,正是水霧人。
還不等我想清楚這二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已經衝著總隊長撲了上去。
總隊長見勢不妙,掏出電dian擊槍,可是然後還不等他將槍口對準那兩個年輕力壯的水霧人,對方的拳頭已經降落到了他的腦袋上。
一聲尖銳的啊叫之後,總隊長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獵豹突擊隊隊員的粗聲詢問“總隊長,發生了什麼事?”
我剛要開口求救,可是還不等我張開口,其中一個水霧人已經舉起了槍並將槍口對準了我,還不等我預測到會發生什麼,一聲啪啦的槍聲已經奏響。
我隻覺渾身麻酥酥的,不到一秒鐘便失去了最後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