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木,不僅可用於築造巢穴,還可用來煮熟幾鍋肉,點燃後火勢旺盛,一根木頭可以頂好幾根木頭,自從炎鳥送來幾十根火木,連村裡那古怪的老頭都罕見的主動要求送來幾根,用來冶煉武器。
“劈小一塊一點,不然塞不進鼎底。”
李黑放下十來根火木,隨後不放心地說道,今日之事,可不能出現半點差錯,這可是事關村子的未來。
“知道了!”
兩人合力揮舞一柄大斧,木屑亂飛,不時有“哢擦”聲傳來,這火木實在太過堅硬,怪不得火木巢整日被狂風吹過卻穩如泰山。
為了給雲塵洗禮,李傖特意去靈琛裡取了幾株收藏已久的稀有東西,寶藥、上古遺種真骨骨髓、靈山泉,黑色小鼎。
一塊巨大的石頭中間,雲塵正坐在小坑中,村裡的婦女們用甘甜,純淨的靈山泉為他清洗身子,起初,雲塵很是抗拒,因為自下地時就自己一個人洗了,這麼多手摸著他,心中很是害羞。
“小時候我們還幫你洗過身子咧,怎麼長大了就不肯了!”
“你小時候摔倒在獸糞中,糊了一臉,還是我們幫你親自清洗乾淨的,才沒有讓你被大孩子們笑話。”
婦女們的眼神很是清澈,語氣溫柔而又感慨,時境過遷,昔日的孩子一不注意,怎麼就長得這麼大了呢?
雲塵一下子就沉默了,主動抱住她們,“你們都是我最好的親人……”
池水霎時有不規則的漣漪泛起,與另一邊蕩漾的波紋相互碰撞、交織。
獅瀘寶體被十來個壯漢抬了過來,通體金黃,光輝璀璨,皮毛猶如金色的綢緞那般閃亮,尤其是在輝光的映照下,更顯絢爛,熠熠生輝。
而足有一人高的搬山象心臟,也橫陳在旁,如大地般沉厚,脈絡猶如纏繞的樹木般扭曲,身下鋪著火木,保持神性不散,同為洪荒遺種,搬山象身上最珍貴的莫過於心臟內的神性力量。
李傖走過來,喝道一聲,黑色巨斧瞬間劈下,煌煌威勢,宛若上古開天辟地,“滋啦”一聲,心臟一分為二,一縷縷棕色之氣溢出。
“哼!”李傖虛空一抓,那縷縷棕色之氣不斷掙紮,仿佛有張無形的大手抓住一般,“砰”的一聲,玉瓶被蓋上。
如法炮製,李傖不斷劈下,一個個玉瓶被蓋上,心臟也四分五裂,分彆放置在幾個火木筐中。
處理完搬山象心臟,李傖招呼李黑、王文幾人,開始肢解獅瀘寶體。
獅瀘寶體通體跟玄金澆鑄成的一般,光輝炫目,刺眼無比,鋒芒畢露,如金劍圍繞,即使死去了,還是有一股至強的氣息在散發,它的皮毛堅硬無比,宛若黑玄石,尋常的武器根本劈砍不動,火星四濺,鏗鏘作響,跟打鐵一般。
所幸獅瀘當時壽元將儘,血氣所剩無幾,支撐不了體內骨骼的恢複,而後與搬山象拚殺時導致寶體龜裂,一道道縫隙顯露。
李傖等人沿著這些裂縫,揮動巨斧,艱難地把獅瀘寶體劈開。
每一個人都很震撼,李黑與王文雙臂一揮就有幾千斤的巨力,饒是在這片大山都很難見,更彆論神秘莫測的村長以及鋒銳無匹的黑斧,在這之前,他們可是沒見過有什麼東西能抵擋住村長的一斧子。
可此時他們確實氣喘籲籲,汗流浹背,這還是沿著那些裂縫的血肉劈,都累成這般樣子,若是那完整無缺的寶體,怕是站著不動挨上幾斧都會毫發無傷!
當徹底劈開之後,李傖親自動手,攫取寶血,隻見那血液中有少許黃金血,仿佛察覺到什麼,竟化為一柄金劍,想要破空逃走!
“哪裡走!”李傖大喝,早有準備,大手籠罩,一把將金劍抓在手中,而後用黑斧柄輕輕一敲,金劍頓時化為幾滴血液。
這就是獅瀘的神性力量,藏於各個角落,稍有不備就會乘風逃走,速度奇快無比,這幾滴神血就連那些大部落都眼紅無比!
獅瀘雖死,但血液凝而不固,倒是很好處理,眾人拿著鐵鍋玉器裝起真血,地上擺放著幾口大鍋和無數瓶玉器,全都被裝滿了!
李傖再次動手,揮動黑斧,布滿了符文,萬千幽光衝天而起,將那顆與神血相提並論的心臟挖了出來,它足有水桶大,通體金色,蘊含著強大無比的神性,搬動時竟灑落縷縷金光,他的肉體竟出現道道傷口!
村人們瞧見,心神震撼,要知道,上一次村長受傷時還是剛來村子的時候!
李傖不敢耽擱,遍體鱗傷,忍著疼痛來到了黑色小鼎前,踏上階梯,直接將這顆至寶心臟放入鼎中,生怕浪費其神性力量。
黑色小鼎不知何時變大了起來,鼎壁有飛花逐月,蟲魚走獸,山水之色,高峰連群,隻是那高峰之巔有一道黑影,但又看不清真切,從體型來看又像是人形。
“快將材料搬過來!”李傖喝道。
村人們恍然,急忙將搬山象心臟、土黃之氣、獅瀘真血、靈山泉、寶藥、上古遺種真骨骨髓、火木這些早已準備好的寶物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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