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改名張燕,鴻鵠始飛_吾彀三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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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改名張燕,鴻鵠始飛(2 / 2)

李儒站在城頭,向城外看。由近至遠,城下的空地、城外的曠地,長長的官道、遠處的田野林木,白花花一片。

在這無邊無際的白上,是無邊無垠的黃。整個城外都被堆住了。遠處、近處,東邊、西邊,官道上、城外的曠地上,原野上、林木中,粗略計算,至少上萬人。還有更多的人正在從遠處奔來,隔得遠,望上去他們似乎隻有螞蟻大小,然而滿山遍野都是。

癭陶的城牆很高,站在高處,極目遠望,一個詞躍上李儒的腦海“飛蛾。”

站得高,風很冷。高處不勝寒,他渾身透骨冰涼,雖然是炎炎六月。

郭祀,張濟,華雄等將也聞訊趕了來,站在他的身邊。

郭祀抓住城垛,強撐著站穩,望著城外,喃喃地說道“真是蛾賊。”他也有和李儒類似的感觸。

李儒想起了一句話“如飛蛾之赴火,豈焚身之可吝。”

他看得很清楚,城外近處的那些黃巾軍,基本沒有穿鎧甲的,也沒幾個拿著正經兵器的,很多拿的是農具,如鍁、鋤之類,更窮一點,大約家裡連農具都沒有的,用的是竹槍、木棍,裝備可謂簡陋之極。用這些武器,連一個攻城的大型軍械都沒有,能把癭陶這樣的堅城打下來麼?也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可他們還是來了,就如飛蛾撲火一樣。為什麼?因為宗教的狂熱?

李儒不這樣認為。

張燕同樣在後麵看著黃巾攻城,不由自主地歎息,“如飛蛾之赴火,豈焚身之可吝”。在“火”

看來,飛蛾固是自尋死路,可在“飛蛾”看來,這又何嘗不是他們奔向光明的唯一道路?連年災害,朝廷無道,地方貪殘,豪強不法,造反是個死,不造反還是個死,不如搏命一死,所以,明知是火,他們還是來了。

張濟細細觀察城外的黃巾軍,說道“黃巾雖眾,多散亂無紀律,不足畏。”遙指某處,又道,“唯獨彼處,賊眾稍有紀律,頗能列隊結陣,是他們渠帥所在麼?”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城外少說又添了一兩千人。

人數雖多,隻是卻如張濟所言,八九成以上的都散亂無紀律,東一堆,西一塊,儘管也有小帥之類的頭領在他們中間奔跑喝叫,拚命約束,然而成效不大。

唯獨張濟手指的那塊田野,距城大約五六裡,立著一兩千人,頗有紀律,與彆的人眾相比涇渭分明,遠遠望去,他們的武器也較好,矛、戟、弓弩皆有,最差的也是刀劍。張濟眼尖,還看見其中有數百披掛盔甲的甲士,並及數百牽馬的騎士。

“那個人是誰麼?”李儒問華雄,

華雄咬牙切齒,“褚飛燕,許褚。”

“戰爭開始了。”李儒輕歎。

一種說不出的壓力彌漫諸人心頭。

華雄覺得氣悶,不安地挪了下腳,沒話找話似的說道“他們想乾什麼?

張燕抽出環首刀,,斜指城頭,大呼了一句。

立在他身後、左右的甲士、輕卒、騎士隨之舉起兵器,齊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為大帥報仇!”

城外一兩萬人同時舞動各色的兵器,嘶聲狂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近一兩萬人的大呼本就震耳欲聾,響遏行雲,更何況是在驟然安靜之後的驟然呼喊?聲勢越加驚人!說是平地起了一聲春雷都形容得小了。

“彆慌,不過烏合之眾罷了,”李儒出言。

城頭諸人適才剛受到一股說不出的壓力,猛然聞此驚天動地的大呼,以張濟郭祀之勇毅都被嚇了一跳,隻覺心臟差點從口中跳出,更彆說其它膽小怯懦之人了。

李儒繼續侃侃而談,“孫子雲‘教習不明,吏卒無常,陳兵縱橫,曰亂’。兵卒若亂,即使主將賢良,亦不能獲勝。這褚飛燕雖小有智謀,奈何賊眾本為農人,倉促驟起,沒有經過教習訓練,兵甲不全、無有紀律、不懂戰陣之道,叫喊的聲音再大,又奈我何?又孫子雲‘以近待遠,以逸待勞,以飽待饑’。城外賊眾多半麵帶菜色,腳下虛浮無力,也不知餓了多久了。吾軍坐守堅城,士卒飽食,兵器鎧甲精良;彼等執鋤、鍁之屬,冒天寒地凍,聚於野外,饑寒交迫,非我敵也。華雄,傳令下去,示敵以弱,誘敵深入。敵眾我寡,撤出癭陶。”

沒多久,城外的黃巾軍發現了城上的異樣。他們先是莫名其妙,隨後有人大叫“守卒逃了!守卒逃了!”成千上萬人齊注目城頭,無數人揮舉兵器,鼓噪呐喊“守卒逃了!守卒逃了!”

城的另一頭,李儒陰測測地笑到,“褚飛燕,祝你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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