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不用想也知道,誰會對錢奶奶動手。
淩廣勝真不是人,敢對錢奶奶動手,她是不會放過他的!
予姝之所以認定是他,也是把淩廣勝這人看透了。
醫院離梧桐街不遠,予姝騎上自行車,趕往醫院。
令她沒想到的是,半路上衝出一輛破舊的卡車,直直的朝她撞來。
為了躲開,予姝連人帶車摔下了路基。
好在路基隻有半人高,她自身又有功夫,掉下去人並沒傷到。
予姝看到撞她的卡車並沒走,司機盯著她的方向,這是在確定她有沒有事?
予姝四下看了看,對方選的這個地點,是她去醫院的必經之路,再往前,兩邊是粗壯的樹。
她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心情怎麼也平複不了。
這口氣她是要出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不是君子,現在就要還回去。
予姝沒拿自行車,跳上了路麵。
司機見她完好,還生龍活虎的,立即調頭,再次朝她撞過來,明顯是要她的命。
予姝看清司機的臉,確認沒有見過,那麼隻有一個可能,他是替人辦事。
司機調頭的那點時間,予姝跑的飛快,跑到了有樹的地方。
司機眼中隻有她的人,也沒看予姝周遭的環境。
眼見著追上予姝了,他閉上眼,油門踩到了底。
“呯!”
一聲巨響。
司機隻感覺眼前一片腥紅,是他頭上流下來的血,他腦袋暈乎乎的。
他抬眼望去,他撞上了大樹,前置玻璃碎了,車頭凹進去了。
他之所以出血,除了衝擊太大,腦袋受創,應該也有不少玻璃紮在了他的臉和身上。
車頭前,他要撞的那個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麵前,毫發無傷。
眼中似乎還有嘲諷和鄙夷。
司機這才意識到,剛才這姑娘是故意引著他撞到樹上的。
他這念頭轉過,人就暈了。
林予姝不關心這司機能不能醒來,把自行車搬了上來,身上撣了下灰塵。
還好北城這邊雨水少,路基邊是乾的,身上並不臟。
予姝試了下自行車,除了車把歪了,彆的都是正常的。
她矯正了車龍頭,騎車繼續去醫院。
醫院附近有個公安局,她先去報了案,隻說是看到有輛車子出了車禍。
現在也沒監控,又沒目擊者,她怕麻煩,就沒說對方要撞她的事。
所以在公安局的人看來,她就是個熱心的過路群眾。
出了公安局,予姝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拿了點水果,一罐麥乳精。
看病人帶東西,是人情往來。
林予姝跟人打聽了下,找到了錢奶奶的病房。
錢奶奶單獨一個病房,已經是這個時候最好的待遇了。
她手術動好了,就是還沒醒過來。
“醫生說她也有可能醒不過來!”錢老心情很是低落。
要不是他想吃魚,錢奶奶也不會出去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