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來已遲暮!
我是一個妥妥的東北妹子,但卻長了一張標準南方妹子的臉。
所以我可愛的,已經同居了兩年的室友喬楚黛說我是外表少女內心摳腳大漢。
她總是一邊嫌棄著我糙,一邊自己嬌嬌柔柔地吼著好漢歌。
嗬,姐妹,你也沒好到哪兒去。
但是自從這學期開學,我卻敏銳的發現她真的有些改變。額我說的改變的意思是從內到外的改變。
以前她至少隻有外表上扮嬌柔,但是這個假期回來後我才驚恐地發現,她的內心也變嬌柔了。
就像是你開開心心買了個西瓜,留兩天沒吃,第三天打開發現裡麵是壞的的這種感覺。
我問她怎麼了,受什麼刺激變成了這樣。
然後她做作的飛過來了個白眼,“凡人,真是沒見過世麵。仙女談戀愛沒見過啊。”
我打著哈哈,有些尷尬。
的確沒見過,我們家那邊的仙女,都是母胎單身二十幾年的,要不就是分手了好久現在也沒找到新的對象的,比如說我。
但還是有些好奇,比如你自己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突然有一個人闖入了你的生活,你不會很不適應嗎?
在我去問喬楚黛時,她隻是對我揚起了一個類似於炫耀的微笑,慢慢悠悠的,語氣深沉的說了一句,“等你找到男朋友就知道了。”
e……我想問候一下她全家。
我一個遠離塵世喧擾五六年的仙女,怎麼能再次下凡和凡人談戀愛?
那不毀了我身上的仙氣兒了麼。
但俗話說得好,真香可能來的太晚,但他永遠不會缺席。
在我在作為學生會代表招新時第一眼看到安然的那一瞬,頓時覺得,什麼狗屁仙女,什麼狗屁仙氣兒,老娘有點兒想和他談戀愛了。
他長得可真好看啊,就像那畫中的人活了一樣。
我記得我爺爺家的書房裡就掛著一幅古代仙人圖,我小時候天天對著畫流口水。現在遇到真人了,我感覺那一刻我心臟都驟停了。
“學姐?”我聽見他在叫我,那聲音如同仙樂,也可能是我當時太過於震撼。竟脫口而出了一句誒老弟啥事。
我看著他一臉震驚的表情內心生無可戀,恨不得找塊豆腐就地撞死。
忙一臉無辜的開口補救,“我是東北那邊的,有時候會不自覺的冒出兩句東北話,嚇到你了?”
看他那一言難儘的表情,我就已經知道嚇到了。
隻好打著哈哈和彆的同學聊天,等著老師告訴第二天開會的地點後就趕緊離開。
回宿舍我和喬楚黛說這個事,她差點沒笑的從床上翻下去。
還一邊笑一邊喊,“葉筱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把隔壁孩子給嚇的以為我搶了她新男友。
氣得我差點沒用床單把她勒死。
“彆笑了,”我有些氣餒,畢竟第一麵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喬楚黛在床上擺弄她的新指甲,“葉筱你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顧頭顧尾了?你想追他就直接上啊,不一直號稱東北直妹子嘛,怎麼現在開始慫了?”
我一想也是嘛,我什麼時候開始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雖然我見了安然一麵後我的卻挺喜歡他的,但他還不足以讓我去為他做出改變。
“行吧。”我總算想通了,伸了個懶腰,問喬楚黛。“要不要吃泡麵?我有點餓了。”
“還吃?你都那麼胖了。”喬楚黛在床上翻了個身,伸出兩根如白玉蔥段的手指,“給我加兩根腸。”
姐妹,你好意思說我胖嗎……
泡好泡麵,我和喬楚黛麵對麵的坐在她床上吃,對此她感到非常憤懣,絮絮叨叨的說我就是想把她的床單弄臟給她增加工作量。
我聞言發了個白眼,我明明是給她送泡麵上來就懶得下去了。我要是想把她床單弄臟我乾嘛不直接把湯潑上去呢,還要像現在一樣端著碗吃,夠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