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走近踢了踢暈倒的幾人,“嘖嘖”幾聲說“你這手段是防不勝防啊,小白你到底還要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薑獻笑嘻嘻的說“我這麼牛逼的人,自然是一天一個驚喜等著你去發現。”
黑瞎子扛起一個人往外走,忍不住問“他們能暈多久?需要我再補幾下嗎?”
薑獻也扛起一個說“一人紮了三根刺,十來個小時內醒不過來了。你打算把他們扔到哪?”
前麵黑瞎子笑著說“不是有好幾個礦洞嗎?我們隨便找一個扔進去就是。”
黑瞎子又進去了兩趟,四個人這時整整齊齊被擺在石台上。
薑獻說“你知道無邪跟老癢進來後會進哪個礦洞嗎?”
黑瞎子一時無語,他又不是老癢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他會把無邪引到哪個礦洞。
看黑瞎子也拿不定主意,薑獻提議“我們選個看起來最破爛的扔進去吧。不管老癢怎麼選,無邪肯定不會進那種一看就不安全的礦洞。”
黑瞎子選了個木頭支架幾乎糟爛完的矮小礦洞把人搬了進去,他還忍不住擠兌薑獻“小白,你就不怕等會礦洞塌了把這幾個人砸死?”
薑獻用鼻孔看著黑瞎子說“這礦洞都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早不塌晚不塌偏偏他們進去了就塌,隻能說明他們命不好。”
薑獻的理論就是人隻要不死在他麵前,那跟他沒關係。
剛把幾人都藏好,石道入口那邊隱隱傳來水聲跟說話聲。
黑瞎子拉著薑獻躲進了最邊上的一個礦洞,他沒敢進那四個人所在的礦洞,實在是怕他們真的命不好連累自己。
薑獻突然想起那條魚,低聲問“他倆遇到那條魚怎麼辦?魚身上也有跟老癢一樣的邪氣。”
黑瞎子撇撇嘴說“那看來這邪氣沒什麼用,被人幾槍打的倉皇逃跑。老癢還跟它有關係,無邪肯定沒事。”
薑獻沒再開口,他突然想到老癢千方百計把無邪騙進來,總不會讓無邪死在一條魚嘴裡。
等了有半個來小時,無邪他倆果然跟水裡的大魚打了起來,最後還被他倆聯手捅死了。
隻是兩人走上石台的時候十分狼狽,背包都被那條魚咬破了,大多數的裝備都漏在了汙水裡。
老癢手扣住魚鰓把大魚往石台上拖,無邪心裡奇怪問道“你拖這魚乾什麼?”
老癢說“我那根青銅樹枝被它吞了,我怎麼也得把他弄出來。”
無邪一陣無語不再理會老癢,他收集了一些爛木頭弄了個火堆,兩人就脫了衣服開始烘乾。
老癢烤了會火還是不放心他的寶貝,就拿了匕首去刨魚腹。他還提議“魚這麼大,切點下來咱倆等會烤魚肉吃吧。”
無邪有些意動但還是說“要吃你自己吃吧,這裡的水多臟,你知道它吃什麼長大的?”
老癢切了一會終於把魚的胃剖開了,頓時一股子惡臭彌漫了整個空間。
無邪被熏的忍不住罵了句娘,他乾嘔幾下趕緊拿半濕的衣服捂住了口鼻。
薑獻跟黑瞎子原本就在礦洞口稍裡麵一點的位置偷聽,這下也有點受不了趕緊扯了幾下黑瞎子的衣服。
黑瞎子會意,拉著他悄悄的往更裡麵走了一段。到了聞不到臭味的距離,無邪他們的說話聲音也就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