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進還算順利,臨近傍晚向導把隊伍帶到了一個叫“阿蓋西”的大湖邊紮營。
那些雇傭兵都是熟手紮帳篷的速度飛快,薑獻除了在一邊幫忙加油也沒彆的事可做了,畢竟他插一手多半也是幫倒忙。
喝了兩碗熱湯吃了幾塊酥脆的烤餅後,薑獻舒服的坐在小馬紮上抽煙。
他的身體經過鍛煉後確實抵抗力更強了一些,應該是把潛力激發出來了。要是在秦嶺的時候他有這素質哪裡會凍成那個狗樣子。
抽完煙燒了點雪水隨便洗漱了下就回帳篷裡睡覺,無三省這會早就鑽進睡袋了開始打呼嚕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早的隊伍就開始出發。隊伍人基本已經熟悉了騎馬,行進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轉眼快到中午時,突然起了大風,地麵也開始變得雪厚難行起來。
向導說附近沒有能避風的地方,他們隻能儘快趕到最近的廢棄哨所休整。後來風大的人已經在馬上坐不住了,所有人都牽著馬前行。
能見度越來越低,薑獻怕無三省被風吹跑了一直拉著他走在向導身後不遠處。
麵對這種情況阿寧也沒了辦法,風太大隊伍太長,她就是喊破嗓子也沒辦法讓所有人都聽到命令。
對講機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毫無用處,一打開除了噪音就是風聲什麼都聽不清。
終於在天黑前他們趕到了一處廢棄的哨所。停下來一核對人數,走丟九個人二十來匹馬。
這種惡劣的天氣出去找人就是個死,阿寧隻能安排大家先進哨所休息,等風小了再出去尋找丟了的人與馬匹。
隨便吃了些東西眾人就開始輪班睡覺,薑獻看無三省一直坐在火邊沒什麼精神,伸手一摸發燒了。
從隨行的大夫那要了點退燒藥讓無三省吃,無三省咳嗽著擺擺手。
薑獻一看你老小子不配合是不是?直接捏著鼻子就給他灌下去了。
無三省被嗆的又是一陣咳嗽,他顫抖著手指指著薑獻說:“你他娘的是不是想燙死我?”
薑獻嘗了下杯子裡的水,“嘶”了一聲居然是開水…
原來不是不肯喝藥啊,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您這保溫杯我也摸不出溫度啊,您怎麼不早說……”
他忙出去弄了點雪讓無三省含在嘴裡,無三省被他弄的沒脾氣。薑獻又完全是好心辦壞事,他能怎麼辦?隻能原諒他了。
第二天無三省的燒就退了,整個人又活蹦亂跳的,可惜大風還是沒停所有人隻能擠在哨崗繼續等。
阿寧也因為擔心丟失的人員安全急的嘴上起了水泡。薑獻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說她好吧她能拿無邪當擋箭牌,說她壞吧她又這麼擔心自己的隊友。
大風夾著雪花一吹就是兩天兩夜,所有人都知道走丟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阿寧還是安排人出去象征性的找了一圈。
等找人的都回來後,隊伍固定好裝備繼續騎馬前行。
行到中午時隊伍停下休整,阿寧拿著望遠鏡看著前麵的山勢。無三省也拿著望遠鏡向遠處看了會,他看了會指著遠處的山說:“那裡就是三聖山了。”
薑獻接過望遠鏡向著那個方向看了眼,果然那座山峰跟壁畫上的一模一樣。
休整一小時後,阿寧下令把一些笨重的裝備舍棄減輕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