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節小番外(與無關純屬娛樂)_盜墓:我代神行走世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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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節小番外(與無關純屬娛樂)(1 / 2)

許許多年後。

薑獻靠坐一樹下垂頭小憩,微風吹過片片白色花瓣飄落而下。

落於發間,分不清花兒更白還是發更白。

許久後,睜眼抖落頭上的花瓣,仰頭望向樹冠那雪色一片喃喃低語

“你白頭過後又是一樹碩果,而我白頭後卻是……。”聲音乾澀,像是許久未曾說話。

說完還勾了勾唇角,眼中卻無半分笑意。

心情不佳就需要發泄,薑獻不是個能委屈自己的,想了想決定出山。

這世間除了那處,他也實在找不到能讓他出氣的人了。

揮手換了便服,閃身向山下而去。

路途遙遠需抓緊些。

如此趕路四五日才到山下,不想外麵已經大變樣。

薑獻仰頭看著半空飛行的各種交通工具一臉悵然。

那時他們哪會想到有一天車也能上天呢?

若胖哥在定要先仰天大喊一句“臥槽”壓壓驚。

若是無邪必先一頭紮進圖書館補上錯過多年的知識。

黑瞎子……算了他與解俞晨眼中隻有彼此哪看的到這些。

至於哥……會裝的若無其事偷偷觀察吧,就與他現在這般。

眼前閃過一張張熟悉的臉,半晌又淹沒在濕潤中消失不見。

歎著氣在街上走了幾圈,因他裝扮複古,總被人無端打量,更有些大膽的年輕男女跑上來要聯係方式。

薑獻每每都視若無睹,非他不懂禮貌,而是真的聽不懂什麼叫智腦。

本想乘坐交通工具少走些路,可惜此世間已非原來模樣,過期不知多久的身份與錢幣哪還用的?

隨手將身份證拋進路邊的垃圾桶,苦笑一聲邁步沒入人群。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薑獻憑著不知饑餓的身體與一腔衝動啟程。

可能沒了那些人,世間一切都沒了吸引力。

起初看到新奇物件還會偶爾駐足,次數多了也覺無趣就隻悶頭趕路。

如此走了十幾天,終於看到了那白山頭。

進山後薑獻鬆了口氣,這裡一切如舊並未被那些高科技占領。

他真怕推開門看到的不是一群陰兵,而是無處不在的旅者與飛車。

還好,還好。

腳下白雪“咯吱”作響間,不知又被哪段回憶充滿。

薑獻拍掉肩頭雪,落步又輕了幾分。

與多年前那樣找到廢棄哨所,不做停留徑直從不遠處的岩石裂縫進入。

耳邊仿佛還能聽見那清冷的話語。

“沒我帶路你不準再來。”

張家路線仍保持暢通,薑獻衣角不曾臟就到了放置鬼璽的密室。

抱著兩枚鬼璽發了會呆,放好一枚托著另一枚去向青銅門。

門前一如當年骨骸遍地,人麵鳥卻不知所蹤。

薑獻又看了眼縱橫兩壁的青銅鏈,確定真的沒有哪怕一隻鳥出現後有些失望。

邁步門前,一手托鬼璽一手扣門。

“扣、扣、扣”

三聲過後整個山穀震了一下,藍霧蔓延,青銅門無聲開啟。

當年任他用儘千般手段也拿這門無法;張起麟也需麒麟紋現才能招陰兵進門;今日的他卻隻需叩門而已。

說來好笑,竟連個門也是會看身份的。

這時號角聲不知從何處響起,陰兵列隊從石壁內走出。

領隊陰兵看到門前站著那人,枯骨般的手向後一揮,號角聲轉而變成鼓聲。

陰兵隊伍原地變道,打了個圈又回了岩壁內。

退堂鼓,不外如是。

薑獻沒理後方動靜,抬步邁進了黑暗。

神目看儘萬物,可還是懷念那抹瑩瑩綠火,與那執燈之人。

走出亂石陣,躍過祭神台,橋下岩漿又少幾許,橋上影單人隻。

前行不久,便聞陣陣怒吼。

“是誰?是你對不對?又是你!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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