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族歉讓老村長先下了地窖,幾人隨後跟著跳了進去。聖族歉毫不拖泥帶水,把兩個酒缸搬走後,一個人順著洞鑽了進去。
琴佳太爺見那個洞太小,自己和兒子都鑽不進去,便在外麵看著村長等著聖族歉。
聖族歉進到那個牢房,發現昨晚的那個怪物此時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口中還塞著一團布。原來昨夜村長下地窖來,就是怕這怪這幾天怪物忍不住嘶叫起來,怕被聖族歉一行人發現端倪,想要把他嘴巴塞住,熬過這三天就可以了。誰知道,他畫虎不成反類犬,昨夜不行動,聖族歉還真沒有頭緒呢。
琴佳太爺敬新磨等人在地窖中等著,隻聽見地窖洞中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又發出了一陣嘶吼。
這時候敬新磨突然跟琴佳太爺說道“你這麼放心聖族歉單獨行動啊?”
“蛇仆有什麼好怕的,聖族歉光著屁股都能擺平他。”琴佳太爺說道。
“那萬一要不是蛇仆呢,你又沒見過。”敬新磨又說道。
“哈,不是蛇仆能是什麼,就算是妖怪也不會傻到對同胞出手吧。”琴佳太爺不屑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萬一是獸人的話怎麼辦?”敬新磨說道。
“獸人有什麼可怕……獸人?不可能吧,絕不會是獸人。怎麼能是獸人呢。”琴佳太爺臉色難看起來。
那洞內悉悉索索,一會從洞中鑽出一個怪物,渾身鱗片,一隻蛇頭,還嘶嘶吐著信子。怪物一出洞,眼見著站了一圈人,立馬張開大嘴發出“哈!哈!”的哈氣聲,想要嚇走眾人。隻見眾人完全不為所動,蛇仆有些急了,趕忙向其中最文雅的敬新磨撲了過去,敬新磨扇子一揮,那蛇仆就愣在當場。
“你看這不就是蛇仆嗎,哪裡有什麼獸人。胡說八道。”琴佳太爺拍了拍胸口說道。
“當然是蛇仆啦,要是獸人的話,咱們這什麼東西能關得住他們?”敬新磨又說道。
“敬新磨,你個無恥老賊,你這個人心不乾淨。”琴佳太爺這才意識到剛才敬新磨逗著他玩呢。
老村長這時候,眼睛還在嘰裡咕嚕轉動,說道“這是什麼,我家地窖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太可怕了。”聖族歉,這時候也從洞裡爬了出來,聽見村長說的話,不禁笑了。
眾人根本沒給村長機會押解著蛇仆帶著村長就走向村中廣場去了。到了廣場上,隻見曹三彪還被捆在樁子上。幾人一路上帶著蛇仆,已經被許多人看到了,大家口口相傳,不一會廣場周圍就聚滿了人,大家都議論紛紛。
村裡人並沒有全部到齊,但是聖族歉一行人無所謂。聖族歉直接對村長說“來吧,跟大家夥介紹介紹這個蛇仆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個怪物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你們問我乾什麼。”村長據理力爭說道,村長打定主意這些人有沒有證據,而且在自己的村子裡,他們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那好,這怪物你不認識是吧,行。曹三彪跟村裡人長得不一樣他也是爹媽生爹媽養長大的,怎麼也是一個人,這怪物怎麼看怎麼不像人,我這就把他殺了。”聖族歉說著,掏出了背包中的一把匕首。
“衛道士大人且慢,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村長見聖族歉真的要動手,便慌忙擋在怪物身前說道。
6年前,村長有2個兒子,因為人族連年征戰,大兒子被人抓了壯丁做了軍人,後來血灑沙場。村長和兩口,守著最後一個小兒子是額外珍惜。村長的小兒子叫曹飛,做些什麼任性妄為的事,村長便護著照顧著他。村長的小兒子比曹三彪大4歲,一直又被村長當成寶貝,所以難免有些恃寵而驕,在村裡帶領孩子們經常性的欺負曹三彪。直到曹三彪發表的那一年,村裡人不敢再惹曹三彪,曹飛習慣了欺負彆人了,不欺負曹三彪也要欺負村裡其餘的人。
那一年曹飛16歲,長期收到村長的寵愛和嬌慣,這孩子總有些膽大包天,那天他就跟小夥伴出村玩鬨了。幾人走到了竹林深處,刨一些竹筍,抓幾個兔子,想要自己弄一些野味吃。
曹飛這時候突然看到地麵上有一個洞,被竹葉所掩蓋了一半,曹飛說道“這一定是兔子洞,我們向裡麵灌水,兔子就自己跑出來了。於是他就吩咐其中一個小夥伴回去拿竹桶了,待到竹桶拿來了,便讓小夥伴去竹林裡的一處小溪舀水向洞裡灌。
水越灌越多,已經灌了8桶水了,哪裡的兔子窩會有那麼深,8桶水也灌不滿?曹飛玩到興頭正濃,心裡也好奇的很,繼續讓小夥伴灌水。終於,洞中生物有所動靜了,眾人所在之地一鼓震動感,一些小夥伴都害怕了。
突然間,有一片竹葉堆積處衝出一個三冠巨蛇,將一眾孩子嚇得目瞪口呆,其餘的小夥伴見狀撒腿就跑。曹飛卻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一時間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