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都可以往後放一放,當務之急是——
“稚魚,你也知曉南蠱蠱蟲陰險,中蠱之人毫無所覺,實在是防不勝防。”
江稚魚微微眯起了眼。
【好像猜到這老登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皇帝“……”
皇帝被她的心聲噎了一下,雖然不知道老登是個什麼意思,但看稚魚的語氣來說,好像不怎麼樂意啊。
先試試,皇帝舔了舔唇,或許是自己誤會了也說不定呢。
他這般想著,頂著江稚魚幽怨的眼神,道“朕想著,稚魚醫術這般高超,不如去太醫院裡教教那幫太醫們,如何辨彆。”
許言禮“……”
江稚魚“……”
【淦,我就知道!】
【這破班真是越上越多了!不去!】
“聖上說笑了,臣對蠱也沒什麼研究,如何能教太醫們呢。”
江稚魚語氣有些生硬,許言禮見狀,到嘴邊的話也咽了回去。
以他的私心來講的話,他當然希望江稚魚可以答應下來。
許言禮也聽謹辰說了爾朱化及給他下蠱一事,至今想起來,他還是有些後怕。
天知道那爾朱化及下的是什麼蠱,若是沒有稚魚及時發現……
蠱蟲確實是防不勝防,爾朱化及若是故技重施,用蠱蟲控製了朝中其他官員們,那對天啟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麻煩。
但相比起這些,最重要的,還是稚魚的意見。
她若是真的不想去,誰也強迫不了她。
這般想著,許言禮的目光頓時犀利了幾分。
皇帝聽著江稚魚拒絕的話,也不惱,笑眯眯地伸出了兩根手指,開始開價“兩百兩。”
【嗬,打發叫花子呢?】
江稚魚“不是錢的事情,聖上,稚魚學藝不精,貿然去教各位大人們,豈不是誤人子弟。”
皇帝“三百兩。”
江稚魚眼神微微一動“聖上,真的不是……”
皇帝“四百兩。”
江稚魚“臣覺得還是有些許不妥……”
皇帝“五百兩。”
他笑吟吟收回了手“對了,朕還要補充一點,這五百兩,是你教一次的費用。”
教一次,五百兩?!
【這哪是老登啊,這分明是我的義父啊!】
江稚魚雙眼頓時亮得嚇人,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妥,聖上也真是的,為國出力,乃是臣的本分,談什麼錢呀,怪傷感情的。”
皇帝“……”
從老登到義父,皇帝大概明白老登是什麼意思了,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既然如此,那這五百兩……”
“唉,”江稚魚匆忙阻止,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君無戲言,說出去的話豈能輕易收回,多影響聖上的信譽啊,再說了,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它就傷錢啊。”
皇帝“……”
許言禮“……”
雖然但是,把錢看得這般重,像是掉進錢眼裡的貴女,全盛京,怕是隻她一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