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事情,那種飽腹感也下去了。
拿一身乾淨的衣服去洗漱,火早已熄滅,鍋裡的水還熱著。
一個澡洗下來昏昏欲睡,有些累就不洗頭發了,洗了一時半會也不會乾,濕頭發睡覺還容易頭疼。
洗完澡渾身暖洋洋的,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大黃小黃還在睡覺。
砂鍋洗乾淨,抓了一小把米淘洗乾淨,放兩顆紅棗,加上兩碗水後端到灶台上的小窟窿眼上煨。
兩口大鍋也都添滿水,灶膛裡放上幾根乾燥的大木頭。
然後她獨自去了溪水邊把昨天抓回來的獵物們處理乾淨。
需要燒水褪毛的暫時留在空間,直接剝皮的就沒那麼多顧慮,去了皮就開膛破肚、大卸八塊。
其中一隻跟傻麅子有些像,深棕色的皮毛,頸部和側麵都有白色或者淺棕色的條紋。
把手上最後一個野牛角卸下來放到一邊,洗乾淨手,仔細研究起來。
為什麼說它不是麅子呢,因為它的尾巴很短,不細看還以為沒有。
另有一對犬齒露出,延伸到下顎,看上去很奇怪。
在腦海裡過了好幾遍類似的動物,穗禾伸手往腹部摸去,摸到一處鼓起。
是香獐子!
為了確認,穗禾聞聞手上的味道,一股奇特的香味傳來,說不上的好聞。
還真是!香獐子也就是馬麝,摸到的鼓起的東西是雄性馬麝的腺體。
“發財了!”
穗禾眼前一亮,一直以來都隻聽說過,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差點當傻麅子宰了
把手洗乾淨,戴上口罩,這麝香雖然是個寶,藥用價值高,聞多了也不好。
麝香是由雄鹿體內特定的腺體分泌的物質,它主要在雄鹿的肚臍和生殖器之間,每年的十月至次年的二月份分泌最旺盛。
因為香獐子已經死了,直接把腺體香囊割下來就行,不過溪水邊濕漉漉的不適合取。
把剩下的一些小東西都收拾乾淨,放回空間。
大件的內臟,像牛肚、牛胃、牛肺都留著,腸子什麼的穗禾就不要了。
牛肚和牛胃用刀劃拉開,把臟東西倒掉,放水裡擺擺,一次兩次是洗不乾淨的。
穗禾想想,在內臟上麵戳了個洞,又從旁邊割了一把茅草,搓成簡易草繩。
一頭栓內臟上麵一頭栓岸邊的枯木樁子上頭,讓溪水不斷衝洗。
這裡有沒有小蝦,隻有一些一點點大的小魚,也許會來吃一點,穗禾也不介意。
唯一的一隻豹子早就已經處理好,那張皮毛剝離的十分完整,穗禾也很滿意。
現在還剩下岩羊和傻麅子還有小鹿都需要用開水燙去毛。
把香獐子也收進空間,帶著大堆肉肉回家吃飯。
灶台裡的火差不多沒了,水還燙,夠用的。
去菜地裡摘了三條秋黃瓜,回來切成滾刀塊,放少許鹽、白醋、辣椒麵、一湯勺生抽,來回攪拌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