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
小黃壓著禿頭豹貓,試圖用爪子摁住它的頭,想看看為什麼和豹子發出的聲音不一樣。
“小黃!乾嘛呢?”
在穗禾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很曖昧了。
“喵——!”
禿頭貓貓也覺得自己清白不保,看到穗禾就如同看到了救星。
天知道冬天太冷,好不容易混到帶娃的母豹子身邊。
剛來一天,就被兩頭老虎追堵到這裡,還被半大的公虎壓著。
它不乾淨了。
想到這裡叫的越發淒厲。
“吼~”
小黃有些不情願地放開禿頭豹貓。
豹貓立馬屁滾尿流的爬上樹,瑟瑟發抖。
不知道豹貓怎麼會在這裡,不過看洞穴裡對峙的豹子,和壓迫性十足的大黃。
這是上次沒打過那頭豹子,給大黃告狀報仇來了?
想來這兩隻豹子也是無妄之災,穗禾隻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倉庫,找了個高地坐著,等著收東西。
很快大黃帶著兩頭戰利品往穗禾這邊走來,中途還抬頭看了一眼樹上的禿頭豹貓。
在樹上的豹貓,感覺自己腿都是軟的,險些抓不住樹乾。
蓬鬆的雪塊掉落,砸到跟在後麵的小黃身上。
“吼?”?
甩掉身上的雪花,大黃看見樹上的豹貓,又興奮起來。
剛剛還沒弄清楚呢!
“小黃,走啦!鞋子濕了!”
“吼—!”來了!
算是見過幾次的老熟人了,豹貓看著穗禾離開的背影熱淚盈眶。
好人啊!!!
直到穗禾的背影變成一個小黑點,好一會後它才滑下樹。
垂頭喪氣地往河邊老家走,唉,不該聽那群猴子的話。
看看冒著炊煙嫋嫋的煙囪,鼻尖仿佛嗅到了那烤骨頭的香味。
淚水從嘴角流下,可是對大黃小黃的恐懼阻止了它想碰瓷裝可憐的想法。
之前就是這樣偽裝成迷路的小豹子才蒙混過關,混在母豹邊上待了一天,睡了個暖和覺。
這下子又要回去睡冷冰冰的山洞了。
—————
穗禾回去後連忙把快熄滅的壁爐加上火,然後在院門口把豹子皮毛取下。
這會兩隻都不吃,剩下整隻豹子放到院子留有的雪堆裡冷凍儲存。
這雪一兩天都不會化,放著也不會壞,大黃它們吃著也方便。
天冷了就想著吃點暖和的湯湯水水暖和。
菜園子的菜也要在雪化之前清理一波,化雪的時候水會凝結成冰,容易把菜凍壞。
穗禾去菜園,把剩下的秋黃瓜和苦薺菜,還有芹菜香菜,通通收進空間竹筐裡分類放好。
葉片上的雪,和根部的泥土也一並進去,不過這些會慢慢被空間淨化,裡麵的東西都是乾淨的。
回到家,穗禾拿出一隻處理乾淨的野雞,剁成塊,焯水後撈出備用。
穗禾拿出一個吃火鍋的銅鍋,在底部加入白色固體燃料,點燃後架上鍋子。
半鍋熱水,再把雞肉放進去,蓋上蓋子燜煮,等水開後再煮五分鐘就可以吃了。
悶煮的時候穗禾又放了幾個雞蛋進去,待會當主食吃。
等待的過程中,穗禾準備了蘸水,辣椒麵、蒜末、鹽、蠔油、香油、少許生抽和香菜。
吃的時候加上小勺熱湯就不會鹹了。
想涮菜所以準備了油菜心、碗豆尖、大白菜,一樣洗了一些。
沒有再切肉,吃不完。
想吃的菜都洗上,那邊鍋也開了,放點鹽,攪勻後喝一小勺,感覺差不多就行了。
把袖子挽上去,舀一勺雞湯放蘸水裡,先把肉吃了喝碗湯,然後再涮菜。
先涮菜的話,鍋裡的湯一股子青菜味兒就不好吃了。
野雞都是肉少緊致,這樣煮雖然沒有燉爛但特彆鮮。
穗禾不喜歡吃都是肉的菜,特彆膩,反而喜歡各種貼骨肉。
雞翅、雞爪、脖子,排骨,各種牛雜雞雜都是她的最愛。
雞胸肉和雞腿這些感覺吃不下。
雞肉吃的差不多後撈出雞蛋放涼,開始涮菜吃。
大白菜被穗禾扒去外麵的大葉子,隻留下裡麵拳頭大小的菜心。
菜心燙著吃脆甜脆甜的,豌豆尖又是不同的口感。
跟肉一起煮的雞蛋格外香,沒有那股子雞蛋腥味,沾點蘸水能吃好幾個。
小竹籃裡麵的蔬菜下去大半的時候,鍋裡的湯已經綠油油的了,這會兒味道也淡了。
摸摸圓鼓鼓的肚子,撐了。
中途還添了一回燃料,這種白色燃料在前世8090年代是十分常見的。
看著吃得多,實際不抗餓,要不了一會就得吃再吃點。
桌上略微收拾一下,鍋裡還剩下一點肉和小半盆蔬菜,可以晚上煮麵吃。
下午也沒有再繼續下雪,上午刮著的風也消停了。
看來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好天氣。
下午,穗禾把之前泡好的皮毛,連帶著木桶帶去溪水邊。
踩雪發出的嘎吱嘎吱脆響,十分好聽和解壓。
溪水沒有凍住,潺潺流水聲配合著兩岸的雪景,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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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下遊水淺的地方,拿出口罩戴好,又加了一塊軟布捂著。
深吸一口氣後,把木桶裡的皮毛倒出來。
渾濁的水連帶皮毛倒入溪水裡,隔著口罩仿佛都能聞到那股子異味。
用木棍把皮毛分開,讓流動的溪水帶走裡麵的臟汙,直到這裡的水不再渾濁。
穗禾帶上棉手套,再套上橡膠手套,蹲在岸邊撈起一塊羊皮,對折後放在石頭上。
用木槌輕輕敲打,把皮毛裡的殘留物打出來,再放水裡過水。
不能太用力敲打,這會兒的皮脂處於一個泡發的狀態,力氣太大會直接敲爛。
除了羊皮還有狼皮跟熊皮,腿都蹲麻了才處理好。
這些洗乾淨的皮毛還需要晾曬十來天,隻能平鋪不能晾繩子上麵。
穗禾帶回去,搬出之前多做的木板鋪在院子裡,再把皮毛攤開晾曬。
等曬乾後再用白醋或者油脂均勻塗抹進行軟化後,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做成毛毯或者衣服。
穗禾在雪後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