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早就被你迷倒了,在你麵前,出息不值錢。”
“貧嘴。”
晚宴六點開始,五點四十五左右,蕭映夕一行人來到了晚宴現場,也就是洛城的豪庭酒店。
一下車,蕭映夕便迎來了一個早就在這等候多時的男人。
“洛洛,你終於到了。”
看來歐正言已經在這等了很久了,說話的語氣都有些著急了,歐正言說完,這才發現從另一邊下來的蕭映澤和一個有些陌生的女人,他很客氣的打了招呼。
“蕭二少,好久不見。”
“歐先生,晚上好,這段時間感謝你對舍妹的照顧,蕭某感激不儘。”
蕭映澤這麼一說,歐正言倒有些受寵若驚,畢竟前幾次見麵,這位蕭家二少都是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蕭二少,客氣了,我和洛洛是朋友,照顧她是應該的。”
“行了,你們準備站在這繼續聊下去嗎?趕緊進去吧。”
這時,蕭映夕走了過來,看著歐正言和蕭映澤相互客套的模樣,蕭映夕直接打斷了他們,之後,一行人走進了酒店。
就在他們進入酒店沒多久,門口忽然熱鬨了起來,原本在一樓大堂的各個采訪區的記者似乎接到了什麼通知,一股腦兒的朝門口湧了去。
正在等電梯的眾人紛紛朝門口看去,呂子悠更是一臉八卦的踮著腳,要不是蕭映澤拉著,她估計已經走到了門口了。
“是誰啊?這麼熱鬨?要不我們去瞧瞧。”
呂子悠開口道,然後看了眼眾人,蕭映夕本就興致不高,要不是事先答應了歐正言,今晚她真的不想出來,至於蕭映澤,一個整天處在新聞中心的人,怎麼可能對彆人的事感興趣,而旁邊的歐正言,見蕭家兄妹都沒開口,他當然也是隨大流,安靜的站在一旁。
這時,呂子悠已經走到了過道口,隨即,她便興匆匆的跑了回來。
“映澤,是老大,還有乾爹乾媽,他們今晚怎麼也來了?”
呂子悠這麼一說,蕭映澤立刻看了眼旁邊的蕭映夕。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今晚的晚宴他爹地媽咪都會出席,隻是沒想到馬斯年居然也會到場,不過想想也不足為奇,畢竟他在意的人也來了。
至於一旁的蕭映夕在聽到呂子悠的話後,原本平和的臉上染上一層愁霧,低著頭,一聲不吭。
這時,歐正言也看到了被記者媒體蜂擁進來的三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蕭映夕的父母,本來還帶著一絲欣喜,可當他看到其中一個行動似乎有些不便的男人時,臉上明顯的閃過一絲驚訝。
“洛洛,這,那,那是不是……”
後麵的話尚未說出來,一旁的蕭映澤便已經開口解疑了。
“歐先生看的沒錯,那位是我們的大哥,馬斯年先生。”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歐正言的臉上表情變化萬千,遲遲沒有開口,蕭映澤忽然想起歐正言和歐倩怡的關係,立刻了然,便又解釋了句。
“之前有一些誤會,我大哥這一年一直在國外療養,如今痊愈回來了,隻不過行走還有些不方便。”
歐正言茫然的點了點頭,但心裡卻依舊無法平靜,難道歐倩怡是在騙他們,可想起當初歐倩怡的狀態,莫不是蕭家人把歐倩怡騙了。
不過不管怎樣,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沒能得償所願,他心裡倒是有些開心。
馬斯年這邊,對於他銷聲匿跡的這一年,外界也是眾說紛紜,甚至一些資深記者挖出了馬斯年養子的身份,並借此杜撰了好幾種說法。
如今看到馬斯年和蕭家夫婦一同出席,再加上馬斯年現在的狀態,這一年的各種謠傳便不攻自破,那些記者便把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了馬斯年這一年的經曆上,都希望能得到一些消息。
“各位媒體朋友,今天的主場並非蕭家,還往眾人不要太過關注我們一家,對於諸位的好奇,我做個簡單的解釋。犬子斯年多年前便身患重疾,這一年,一直在國外接受治療,如今得意康複回來,希望大家以後彆再編撰各種謠傳了。另外,斯年已經開始逐步接管集團業務,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夫婦就能卸下重任,歸隱田園,獨享天倫之樂了。”
蕭梓琛這話一說,在場的不管是媒體記者還是來往賓客都是大吃一驚。
按理說蕭梓琛不過五十多歲,不管是體力還是精力都非常充沛,沒必要這麼快退隱,可如今當中宣布,看來是千真萬確的事了。
不過更令眾人好奇的事,為什麼偌大一個集團不交到自己親兒子的手裡,反而全權交給一個養子,難道就不怕有一天養子和親兒子反目嗎?畢竟在豪門中,親兄弟鬩牆的事情不在少數。
“蕭老,請問對於你的這個決定蕭二少有什麼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