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
皇權冕玄語氣低沉,突然垂下雙眸,目光深沉地看著白酒白嫩的脖子,似乎想要一口將她吃掉。
也不知主仆倆私底下達成了什麼樣的默契,隻聽皇權冕玄一句話,龍管家便躬身應了一聲,“是,先生。”
說完,便帶著小女仆夢夢離開了。
而白酒始終處於懵逼的狀態。
她就喂了一顆糖。
難道,惡龍對糖過敏?
直到皇權冕玄突然逼近,一步步將她抵在牆角,白酒這才慌了,抵著男人健碩的胸膛大叫,“皇權冕玄你,你想乾什麼?!”
“我,我告訴你,我可是練過的,你要是敢亂來,我,我就……”
奶奶的,她區區一個馴獸師,真的打不過惡龍啊!
“你就乾什麼?嗯?”
對於女孩的威脅,皇權冕玄絲毫不懼,反而撐著手臂,將女孩圈在自己的懷裡,俊逸非凡的臉龐也越靠越近,幾乎快要呼吸纏綿了。
“夫人到底在怕什麼?”
“本王隻是多日未曾與夫人見麵,覺得夫人這兩日變漂亮了,所以想多看幾眼而已。”
“就你們人類的法律來說,本王看自己的妻子,應該不犯法吧?”
一向無法無天的惡龍動不動就拿法律說事,整得白酒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畢竟,他們第一天見麵,這男人就拿著兩個九塊九的紅本本向她宣示了自己的主權。
可是,多看幾眼也不用離這麼近吧?
再說,你踏馬這哪是看,明顯就是要吃人的節奏啊!
這廝不會是要變身了吧?
水果糖的效果真這麼明顯?
瑪德,不行她就豁出去了!
白酒神色一凜,用力握緊衣袖裡的小皮鞭,眼神也開始散發一種灼人的光芒,腦海中閃過馴獸師的法則。
可她不知道,現在的她跟當年那個騎龍征戰的少女更像了。
皇權冕玄看著這樣的她,眼神中的熱意也更深了。
他的一隻手撐著黃金牆壁,另一隻手圈在女孩的纖細的腰上,整個人幾乎快要貼到她的臉上去。
這樣的姿勢太曖昧了。
白酒這個母胎單身狗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下意識紅著臉退了一步,卻發現自己退無可退。
皇權冕玄倒是表現得自在隨意,低頭掃了一眼妻子縮在寬袖裡的右手,突然抬頭看向如鉤的炫月,嗓音低沉道:“白小酒,還有兩日王後便要隨國君一起花車同遊,這是你第一次在臣民麵前亮相,你做好準備了嗎?”
“嘎?”
“準備?我還要準備什麼?不是人到就行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