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扯著韁繩,抬頭望著皇權冕玄的眼睛說“你把他們放了,我一個人跟你走。”
皇權冕玄麵無表情道“冒充龍族王後者,死罪,掩護其餘黨者,同罪。”
白酒愣了片刻,隨後鬆開手,突然就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想讓我死,不過,他們隻是一群普通人,殺死他們對你沒有一點好處。”
不等皇權冕玄反駁,白酒接著說道“還有,你彆忘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人族早已不是過去的樣子,若是因為龍族若是殺害人族無辜的百姓導致兩族交戰,你覺得你還能坐穩這龍族的第一把交椅?”
白酒說這話的語氣毋庸置疑,仿佛她依舊還是那個統領人龍兩族的女王。
她就隻是這麼站著,卻好像在一瞬之間變成了另一個人。
皇權冕玄就這樣垂眸看著她,許久之後,終於麵無表情下達命令,“讓他們走。”
“是,先生。”
龍騎士一行將白浪等人推到一旁。
白酒則是被拉扯著胳膊拖到了皇權冕玄的馬車後麵。
一輛黑色的汽車緩緩開了過來。
隨後,白酒被粗魯地推上了車。
眼看妹妹就要被帶走,白浪氣的兩眼發黑,跳著腳就要上前阻止。
其他人也試圖反抗。
可龍騎士訓練有素,立刻便將圓頂馬戲團眾人堵在後麵。
白浪一邊推搡,一邊大叫,“小狗!乾什麼!你們放開我!你們這幫強盜,勞資踏馬的跟你們拚……”
豪言壯誌還沒施展,白浪突然就不說話了。
他停下所有動作,滿臉錯愕地呆站在原地,最後一揮手,“算了,人各有命,讓他們走。”
“團長!”
“夠了!我說讓他們走!”
鄒豔等人不可思議地看向白浪,寵妹狂魔這是怎麼了?
載著白酒的汽車就這樣在眾人麵前緩緩開走。
皇權奕晨也呼扇著巨大的翅膀離開。
直到再也看不見那些代表權利的金色標誌,鄒豔這才走到白浪麵前問他,“團長,你怎麼了?為什麼不救小酒?”
因為,他讀懂了汽車開走之前,白酒留給他的那句唇語。
當時場麵混亂,誰也沒看見,白酒當時坐在車裡,對著激動的白浪輕啟紅唇,“白浪,你敢跟過來,我就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