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華宸川走了過去,阮籍和彭澤作揖道。
華宸川頷首“阮大人對狩獵也有興趣?”他隨意的問道。
阮籍笑著搖了搖頭“實不相瞞,下官對狩獵並無興趣,彭大人邀請我的時候,本想拒絕,但是一聽王爺也來此,下官這才過來的。”
今日休沐,又非公乾,華宸川的問話就是日常的提起話頭,他原本以為阮籍會說因為感興趣才來的。
卻沒想到阮籍是這番回答,竟然是因為他才來的,他一下起了好奇心,問道“阮大人,這話怎麼說?”
阮籍笑著,微微作揖道“下官這是有一事要和王爺說,還請王爺移步亭中詳說。”
華宸川順著阮籍的指示,看向不遠處一個四周圍上厚厚簾幕的亭子,奇怪阮籍這是有什麼事,他看向彭澤,難不成是北都的事務。
彭澤微微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
華宸川隻好道“行,阮大人有什麼事可暢言。”
說完抬步向亭子走去,阮籍跟在他身後“謝王爺。”
彭澤原本是要跟上去的,但是剛一走,阮籍就攔住了他,小聲的說了句“彭大人留步,是本官的一些私事。”
彭澤這才停下了腳步,正好他現在要去打獵了。
而宗自沉這邊,他原本是讓寶珠教麗日射箭的,沒想到彭榮來了。
寶珠又和彭榮吵了起來,寶珠指著彭榮罵道“你是不是有病,你父親邀請這麼多人,你叫我來乾什麼,故意讓我丟臉的是不是?”
彭榮對於突然的發難,還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啊,讓你來打獵,怎麼丟臉了?”
彭榮不理解。
寶珠看著彭榮一臉懵懂的樣子,伸腳就踹了彭榮“蠢貨!”
彭榮被踹了一腳,頓時就不滿了起來,他心裡甚至還有些委屈“我怎麼蠢了,來打獵,你不想來打獵嗎?有好玩的叫你,你到底有什麼不高興的?”
他說話有時也不過腦子“難怪你整日在王府裡就一個人,你這種人誰願意搭理你,想必上京也沒人搭理你吧!”
對於寶珠來說,見到彭榮她也不過發發牢騷,畢竟她今日突然間來到這兒,也是彭榮的問題。
發完牢騷,她也就打算帶著麗日去打獵了,來都來了,乾脆玩一玩。
可是彭榮的這句話,真的傷到她了,她不在乎王府有沒有搭理他,可是彭榮說對了一件事,上京沒人搭理她了。
寶珠在彭榮話說完,麵色一寒,怒目瞪著彭榮,地動之前寶珠一直認為她去上京的書信是被宗自沉和華宸川故意攔截了。
不然為何母親從來不給她回信,但是她去購買藥材的時候,特意查了一下,卻沒想到宗自沉他們根本沒做手腳。
她的信確實都去了上京,但是沒有人回信,她不信邪,之後又寫了幾封,一封回信都沒有。
就像彭榮說的一樣,上京沒人搭理她了,她也懷疑過難不成真是自己的問題。